“一个天生的战士,”程清梅点点头,“必须多运动……每天参加几场战斗是个不错的选择。”
“对,”周永芳在旁边补充,“根据仪器对她大脑的扫描结果,再次证明了人每天的锻炼对身体有极大的好处。”
“我为什么不能像你们那样天天游泳,健身?”屠夫上将又不是傻子,就是不懂医学而已。
周永芳继续解释:“都给你说了,你是天生的战士,根据基因测试的结果,只有运动才能抑制病情的恶化,而且是剧烈的运动……战斗最合适了。”
屠夫上将脸色渐渐苍白,手指哆嗦着,嘴唇颤抖着,半天才挤出一句:“哦……剧烈运动……”
傍晚的时候!
屠夫上将歪歪扭扭地穿着裙子从陆昂房间里慌慌张张地跑了出来。
她明明可以直线行走的,却时不时会突然换个方向。
走出一段距离后偏向了一侧,然后以急转弯的方式走到另一边。
忽快忽慢的脚步,让人完全不明白她到底要去哪里。
不一会儿,陆昂满头大汗,呼吸急促地从房间探出头来……外面空无一人。
“谁?”
“到底是谁?”
“戴上头套我就不认识你了?”
么的,没有衣服还真认不出来!
陆昂大骂:“谁特么刚才把我强暴了?有种你敢露头?”
听到陆昂的叫骂声,很多女人都想开门看看,可听到‘有种你敢露头’,拉房门的手又停止了。
嘭!
陆昂直接打开一瓶威士忌,咕咚咕咚,喝了两口。
抹了抹嘴角的酒,继续大骂:“难得你还想得起来找我,虽然你长得比那些娘们儿还要漂亮,但骨子里是个男人!”
“不是,我是女人!”走远的屠夫上将发出一声怒吼。
但马上,她就意识到不对了。
撒腿就跑!
一口气跑到施工工地,才放下心来。
地下已经建好两层了。
这边的地下城以工业为主,农业为辅。
建筑工人都在最
当然,有很多建筑工人都是女人。
屠夫上将跑到最
陆昂绝对不会找到这里。
房间很大,里面有一张床,一个破烂得到处露海绵的沙发。
房间还是毛坯,墙壁上也没刷白灰。
更没有吊灯之类的摆设。
白天,这里面也黑乎乎的,更不用说晚上了。
晚上,建筑工人都在干活,白天炎热,用来休息。
屠夫上将坐在破烂的沙发上,幸运联盟的盟主搬过来一张只剩铁架子的椅子。
两人之间用来放酒的桌子,其实是个盛放炮弹的弹药箱。
“我把大狼强暴了,”屠夫上将心有余悸,“会不会犯下死罪了?”
曾经的女盟主叹息一声:“曾经有一个机会摆在我面前,可我,竟然拒绝了,才沦落到现在天天搬砖的地步。”
“如果上天给我一个强暴的机会。”
“我会强暴他一万次。”
说着,曾经的女盟主拿过酒杯,一口喝干。
屠夫上将一点也没受鼓励,而是很认真地皱起眉头:“强暴大狼这事,听起来就很严重……”
仿佛想到什么,女盟主好奇地问:“你是怎么做到的?不被发现,这不是戴一天头套的问题,难道他没醒吗?没醒的话……”
说到细节,屠夫上将心中渐渐泛起喜悦,如平静的水面上泛出的细细涟漪:“这感觉很爽。”
“我没问你过程,别回味了,我问你怎么做到的?”
女盟主都急眼了,如果不让她得到满意的回答,难保下一刻,那美丽的五指就到屠夫上将的俏脸上去。
心满意足的屠夫上将绽放出灿烂的笑容:“也就我这天才,才想到这方法……大狼房间的门是硬木房门,门上的装饰雕工精美,深枣红色的漆面沉淀着历史的气息……”
“打住!我问你怎么做到的?”
“你听我讲,大狼也没注意到,我看似路过,实际上耳朵悄悄支起,留意着大狼房间的动静。”
“周围没有人,我听到屋里传来鼾声……十几分钟前,杨蜜蜜刚出去。”
“鸡不可失,我闪身就进了屋。”
“屋内没有开灯,光线格外黯淡……我戴上头套。”
说到这里,屠夫上将像偷吃了鱼的猫,哈哈大笑起来。
女盟主着急地一口闷了一杯:“我问你,是怎么在他清醒的状态下完成的?”
屠夫上将兴致勃勃,很开心,英姿飒爽的脸上始终挂着笑容。
“手铐,听说过吗?我有……即便如此,还不能掉以轻心,我用了四个手铐……嗯,大狼的床很大,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