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着自己的劳动成果。

    “成了，坏比。如你所愿，有几个分身已经跑到了G城城关外。你想怎样？”

    宋均向春华伸出手去。

    “刀，”他简洁地说，“再给我一罐保鲜液。”

    老鼠抖了抖耳朵，向后跳了两下。

    “你又要剖自己的心？”

    宋均叹了口气。

    “我是想的。”

    “不过，现在有一个问题。”

    他微笑着转向春华。

    “桑德斯已经见过我的这种手段，他恐怕会格外警觉。”

    “所以，如果你大摇大摆地出城，这招就不太管用了。”

    “春华先生，你留在城里。我会剖下我的心脏，让老鼠一并带出城关。”

    春华先生的脸色很明显地灰败了一瞬间，被吓的。

    “爷，您说什么？”

    “我认真的。”

    宋均耸了耸肩膀，利落地剖掉了自己的心脏。

    “你的那种促进生长的药剂还有多少？”

    春华先生已经落下了冷汗，很不信任地看了一眼老鼠。

    “还有……还有挺多的。”他说，“还有挺多的。操作不难，只要往诡心上一直浇就可以。”

    “但是您……您确定吗？”

    老鼠灰乎乎的毛抖了抖，伸出一只爪子。

    “给钱我就干。”它说，“一条诡命，五百万。一分不多，一分不少。”

    “我会把你的心脏带出去，走下水道。那里是监控死角，没有人会发现。”

    宋均想了想，问道：“如果一只诡异变成你的皮肤，还有办法恢复自己的意识吗？”

    老鼠怔愣住了。

    它用一种看疯子的眼神看着宋均，过了好几秒钟，才吱吱叫了一声。

    “有的，当然有的。他们的诡心又没有损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