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怪声怪气地劝:“这东西说不准有毒。谁知道那些高级诡异身上都有什么?”
他说晚了。
他的同伴大口地咬下去,牙齿撕下一条血肉,吧唧吧唧地咀嚼起来。
他嚼了两下,那条肉丝却好像被触发了什么开关,在他嘴里猛地涨成一团!
诡异安保的腮帮子被撑得很大。
他张开嘴想要呕吐,然而一根肉芽戳穿了他的腮帮。
紧接着,无数根肉芽刺穿了他的脸颊和喉咙,把他裹成了一只茧。
安保诡异看着这惊悚的一幕,下意识地后退两步。
“尊、尊主啊,”他瞪大眼睛喃喃道,拖着疲软的双腿向后撤去,“这、这是什么东西……?”
一根肉芽迅猛而有力地穿透了他的胸腔。
在尖锐的惨叫声中,安保诡异的身体肉眼可见地干瘪下去,随后化作一团黑灰。
肉芽摇晃着缩回去,与“同伴们”纠缠交织,缓慢地凝聚出一副新的白骨。
骨头上,缓缓生长出全新的骨膜筋肉,最后是一层**发青的皮肤。
浑身**的【开膛手】站起来,缓步走回候机厅,打碎了一家西装店的玻璃。
他精心挑选了一套新的装束,穿上了一双崭新的皮鞋。
“那就玩点不一样的。”
【开膛手】对着镜子打好领带,露出一口森白的牙齿。
“我想想……你很强,你保护着你身边的肉畜。”
“不过,新来的肉畜可不在你身边。”
“我来看看。世界上会伪装的可不只你一个,新贵。”
……
轿车在黑暗中行驶了一段距离,随便停在一家老旧的汽车旅馆前。
十分钟后,宋乞收掉吧台的飞灰,取下挂在墙面黄铜挂钩上的几串钥匙。
李越非和费原两人放下卷闸门,上了锁。
“可以睡个好觉了。”宋乞拍了拍宋均的肩膀,“辛苦了,哥。”
天井里停满了车,角落里,一只被啃食了一半的腐烂人头散发出阵阵难闻的腐臭味道。
整间旅馆的回廊上都是这种黏腻的臭气,几人却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他们打开拐角处一间屋子的门,里面还算干净,只有扑面而来的灰尘味道。
“轮流睡。”李越非说,倒在床上,“别的事情,等起来再说吧。”
宋乞看了一眼宋均。
“我来守夜,”他说,“哥,你再休息会儿?”
宋均笑了笑,问了最后一个问题。
“你联系上王宇没有?过去这么久了,他那边是怎么个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