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旗主!你是想跟何旗主一样成为终身残废吗?”
秦伟生直起身子,一派视死如归的表情,咬紧牙关,说道。
“刚才的事,暂且不论!我何兄弟在你这一剑之下,一辈子成了废人,我若不能为他报仇雪恨,秦某人便有负这兄弟之名!”
跟着暗自运劲,五指用力抠住剑柄,霎时间便要一剑向何夫人直刺而去。
距离何夫人所站方位最近的葛云、周守道看了,各自挺起手中的钢刀与宝剑。
何夫人本就长得娇媚无伦,此时因为过分冰冷的神情,更是显得她倾国倾城。
此刻,乾坤大殿门口,一声宛如警钟般的呼唤之声随风飘来!
“别打了,别打了!出大事了,快快住手!”
说话之人正是五斗米教的孙副教主。
秦伟生已被怒火冲昏了头脑,哪还能听进去孙副教主的话?
当即挺起长剑,向何夫人奋力直刺而去。
何夫人的武功比起这些大掌门、大领袖,那是完全无法相提并论的。
当下精神一阵恍惚,身形猛然晃了几晃。
葛云和周守道急忙用手中的兵刃,为何夫人格挡秦伟生的这一剑。
只听得“喀”“喀”两声脆响,三人的刀剑相互撞击在一起。
秦伟生不仅仅没有丝毫要退却的态势,反而要直接掠过葛云和周守道两个人的阻隔,一剑刺死何夫人。
那位孙教主的轻功无与伦比,身形快如闪电,从乾坤大殿的大门口走进。
身形“唰唰唰”的,宛若飞天流星一般,在半空中直接掠了过来。
“砰”的轰然一掌,用力击在秦伟生的剑身之上。
与此同时,一大股真气轰然爆炸开来,立马就将葛云、周守道、秦伟生三人手中的兵器击到一旁。
跟着大袖一挥,用力将三人手中的兵器卷在一起,冲天一掷。
只听得一声嗡响,三把兵刃全部插进屋顶,深深扎在屋顶的木块之中,深不见底。
众人都皱了皱眉头,深深凝望着孙副教主。
大家都知道孙副教主几个月之前南下,去了川蜀,听人说是为了钱副教主的家事。
那件事却也不大,不过只是钱副教主之子钱远平的老婆跟人跑了。
大家听人说,那个偷了钱远平老婆的汉子名气很大,好像是朝廷里的人。
孙副教主和钱副教主交情不错,两人在年轻的时候便互相扶持,兄弟之情根深蒂固。
钱副教主在南郑有许多要事需要完成,毕竟那时张教主刚死,钱副教主身负重职,不能离开。
如此一来,孙副教主便代替钱副教主去川蜀为钱远平出头撑腰。
但之后的事到底被孙副教主料理的如何,那就不得而知了。
此时见到孙副教主突然从外面冲了进来,不分青红皂白的拦架,以一己之力将葛云和秦伟生等人分隔了出来。
大家不由大是吃惊。
孙副教主由于施展轻功的时候用力过猛,真气大乱,此时呼哧带喘。
双臂大开,站在葛云、周守道两人的面前,快速摇头,说道。
“出了滔天般巨大的事,不可再打了。”
秦伟生气不过,抢身凑到孙副教主面前,向神色冰冷的何夫人伸手一指,急道。
“孙副教主,您可是有所不知啊,妈的这个贱人!她居然将何旗主的左臂斩断了,这又如何能忍,这……”
秦伟生一番话尚未说完,孙副教主立马打断道:“秦旗主别再说话,兹事体大,很有可能导致我五斗米教覆灭!”
秦伟生满面惊骇,果然不再说话。
此时只听得台上嗖的一响,护教左使者何朝阳一跃而至,来到孙副教主面前。
何朝阳问道:“孙副教主,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孙副教主连咳数声,咬紧牙关,说道。
“金乾元被人从天池地牢中救出来了,金乾元大肆扬言,要咱们血债血偿!”
此话一出,乾坤大殿中一片哗然!
众人都仿佛是听到了这世间一等一的头等噩耗!
“什……什么?金教主居然会被人从天池地牢中救了出来?什么是救的?什么时候发生的事?”
何朝阳自然大惊失色,瞧着站在自己面前,持续呼哧带喘的孙副教主问道。
何夫人花容失色,持剑来到孙副教主面前,紧蹙秀眉,问道:“孙副教主,你不会搞错了吧?”
孙副教主急忙摇头,将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讲了一遍。
李瑜和圣女张如英等人是如何如何联手进入天池地牢;
护教右使者余春秋跟六堂之一的伏虎堂堂主石青山,如何如何施展神功将囚困金乾元的“天外玄铁”破坏;
名震天下的万人敌李瑜又是如何如何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