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番话,吉泽勇夫心中猛地一震。他实在摸不透对方究竟意欲何为,为何完全不惧自己手中的那些筹码。
突然间,一个可怕的念头闪过脑海,他不禁怒发冲冠,扯开嗓子怒吼道:“不!你们绝对不能这么做!我的家人和朋友都是清白无辜的,你们怎能如此残忍无情?”
然而,四周却再度陷入一片死寂,仿佛整个世界都凝固了一般。钟小星等人并没有离去,只是站在原地,用充满恶意与嘲讽的笑容凝视着正歇斯底里咆哮的吉泽勇夫。
由于过度激动,吉泽勇夫的喉咙变得干涩无比,嗓音也逐渐嘶哑,最终连一个字也吐不出。而此时此刻的他,看上去狼狈至极、孤立无援。
钟小星向羽田志杰微微点头示意后,一行人缓缓退出了房间。刚踏出房门,羽田志杰便迫不及待地问道:“小星,接下来咱们该怎样才能弄到那些关键证据呢?”
钟小星用手托着下巴,陷入了沉思之中。片刻后,他突然开口说道:“我想到一个可能的地点,你们觉得会不会在他情人那儿呢?我听说那个酒吧的二楼就是她居住的地方,对吧?而且据说酒吧后面还有一个院子。”
其中一名小弟连忙点头表示赞同:“没错,那家酒吧的确是一栋三层建筑。一楼是酒吧营业区域,而二楼和三楼则是那位名叫夏玉子的女人所住之处。酒吧后方确实有一个小巧别致的院子,里面栽种着一棵美丽的樱花树。院子中央还有一座精巧的小亭子,旁边设有一个小型水池,水池中饲养着五彩斑斓的锦鲤。院子也是对外开放的,有些客人喜欢在院子里品酒赏景。”
听到这里,羽田志杰插话问道:“你的意思是要绑架夏玉子吗?”
钟小星毫不犹豫地点头回应道:“正是如此!不仅是夏玉子,还有吉泽勇夫的妻子——吉泽美惠。从刚才他们的反应来看,这两个人无疑都是他的软肋,可以成为我们极好的突破口。”
羽田志杰直勾勾地盯着钟小星,那诡异的目光让钟小星浑身不自在,忍无可忍的他飞起一脚踹向羽田志杰,嘴里骂道:“有话直说,少用这种怪眼神看我!”
羽田志杰却不以为意,反而嬉皮笑脸地说:“嘿,兄弟,我觉得你这狠劲一旦爆发出来,可比咱们这些人厉害多啦!”
钟小星没好气儿地翻了个白眼,不耐烦地回道:“少废话,赶紧办事去!动作麻利点儿,早点把这边的事情处理妥当,咱们就能早点回去。郭局那边只有她一个人顶着,我怕她忙不过来。”
说完,钟小星便不再理会羽田志杰向着自己的休息的房间走去。
此时此刻,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户洒在房间内,夏玉子悠悠转醒。
她从被窝里坐起身来,只觉得头痛欲裂,宿醉未消。
回想起昨晚喝酒时的情景,她不禁暗骂勇夫君那个坏家伙。明明叫他留下陪自己,可他偏不听,还找借口说家里的老婆等着呢。一想到这儿,夏玉子就气得牙痒痒,难道说自己就不是他心爱之人了么?
越想越生气的夏玉子,愤愤不平地下床走进卫生间洗漱。
原本还想着能再多睡一会儿,缓解一下头疼,但无奈今日还有要事需要亲自处理,也只好强打起精神,硬着头皮出门办事。
匆匆吃了几口东西填饱肚子后,她背起背包离开了酒馆。
本已拿好车钥匙准备出门,但昏沉欲睡的大脑却并不配合,无奈之下只得走到路边等待出租车经过。
此刻还是清晨时分,街道空旷安静,车辆寥寥无几。
等待片刻之后仍不见有出租车驶过,这使得原本就烦躁不堪的心情愈发恶劣起来。她忍不住低声咒骂:“可恶!叫你留宿偏不要,还让老娘大清早去帮你做事,真是上辈子欠了你的!”
话音未落,只见远方缓缓驶来一辆出租车。
见到此景,她急忙伸手示意停车。出租车慢慢停下,她二话不说拉开车门径直坐在后排座位上。
尚未等司机开口询问目的地,她便抢先说道:“去警局。”
司机透过车内后视镜瞄了一眼夏玉子,然后毕恭毕敬回答道:“好嘞,女士请您坐好!”
车辆缓缓启动,一路上,夏玉子低头专心浏览手机中的新闻,完全未曾察觉到后视镜里司机满含深意的笑容以及窗外并非驶向警局的道路风景。
不知开了多久,夏玉子眉头一皱,怎么回事,警局好像没有那么远才对。
她不解抬起头,当她看到道路两边的景色后一惊,怎么回事,这里不是去警局的路啊。
她赶忙大喊:“这里不是去警局的路,你走错了。”
然而司机只是微微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