刷漆侵染化学药剂什么的。
这东西寸木寸金,近乎于不可再生资源。
哪有那么多…真的。
但是不得不说,巫癸手里的这串儿还真是正经金丝楠木。
而且还是上乘的木质。
我无奈的扔回到巫癸的手里说道:
“你这人是不是有病,和墓室有缘分是不?刚好就盘棺材板呀?你能不能玩点儿阳间的玩意儿?搞点儿菩提不行?搞点儿紫檀不行?这东西…你哪里来的?”
我刚说完这话巫母就走过去把巫癸的手串给拿走了,有些生气的把手串扔在了地上。
她双眼通红,似乎对于自己儿子还玩这些东西很是不解,只见巫母颤抖着身体,痛苦的大声喊道:
“你这东西是哪里来的!不是都扔了烧了么!你怎么还有!你都多大的人了!为什么还要搞!你是不是不想活了!你是不是也不想让你弟弟们好,也不想让我和你爸过两天好日子了!是不是!我一个当妈的都快被你给逼疯了!逼疯了!”
巫癸被骂得那叫一个狗血喷头,就像是个犯错的小孩儿,我看巫癸一脸的难受,笑道:
“这东西你仔细闻,是不是有一股土味儿,卖你的人绝对说是异香。说这是好东西,来路正对吧?”
巫癸被我点明了这事儿,愣了一下点点头,有些害怕的说道:
“我这又是…又是…墓里的东西?”
我看巫癸那个样子觉得有趣,突然玩心大起,从地上把手串拿起来看了看…
原本这东西吓唬两句就行了,但是这次我正经算了算这金丝楠木得来路,随即点点头说道:
“肯定是土里的东西,应该是棺材板正中间的位置,纹路什么的都是上乘,就是有点儿不吉利,你要不继续戴着,估计你活不过五十岁。你结婚了么?再搞下去你想生孩子都费劲。是不是这东西戴在手上玩的时候,身子上总是凉飕飕的。这墓主人是个男人,不过这棺材板不是他的…”
“应该是侧室里的一个陪葬婴孩棺,这墓主人倒不是什么大奸大恶之人,估计他死之前他这孩子就咽气了,两个人就同葬在一起,这孩子也是个男孩儿啊。你若是想要个鬼新娘,也不该挂这个在身上,你若是真喜欢,我到时候给你寻一门阴亲,也不是不行。”
我说到这里的时候巫母赶忙摆手,随后又是朝着巫癸一通怒骂,让巫癸把所有的东西都交上来,不要再留下什么了。
看巫癸那个样子,我无奈叹气。
这个世界不是什么东西都能盘,就比如嘎巴拉…
就是人骨头。
最厉害的就是人头骨。
当然了存在即合理,这东西算是法器里的一种,在修行者的手里可以让逝者安息,可以让生者平安。
但是…你普通人玩这个就不咋吉利。
巫癸赶紧把串儿扔到了一旁,又拿出一串,我在看见嘎巴拉的时候笑了。
诶,刚刚想着什么就来了什么。
也不知道这巫癸是倒霉还是运气好,这些东西都是不好遇到的阴物…
他是左一个右一个的。
我回头看了一眼巫母巫父道:
“把你们大儿子所有的文玩手串都扔了,这他妈是人骨头…”
巫癸拿着这串珠子脸一下子红了,生怕再被骂,有些着急的说道:
“不不不,是牛骨头。牦牛骨,我买的时候那人就是这么说的!好端端怎么就变成了…就变成了人骨头,那不可能…那绝对不可能啊。”
我拿过来看了一眼骨密度…
这绝对不是牦牛骨头。
又看了一眼巫癸,心里有些弄不明白,这么个傻子是怎么做生意的呢?
果然聪明人也不是什么地方都聪明,在文玩古董这块他就是个大傻子,让人骗的命都快没了。
看着这巫癸一脸无辜的样子,我真是哭笑不得。
“我最后和你说一遍,这是嘎巴拉,是人骨头。看样子你这个应该是头骨做的,再准确点儿可以说是眉骨的部位,这东西可以叫做法器,不是你这种普通人能用得起的。你真是嫌自己命长啊…不过你是哪来这么多阴器的?这东西可遇而不可求,有钱都不一定能买得到啊。”
说完我掏出一瓶子牛眼泪给巫家人抹在了眼皮上,果然下一秒我听见了巫癸痛苦害怕的声音。
那嘎巴拉上散发着幽灵之气,得亏只是幽灵之气没有怨气。
但凡这里有两个冤死鬼,巫癸可能都得减少寿命…
巫母上去就给了自己儿子两个大耳刮子,一边打一边骂,那意思就是说巫癸自己找死,我把嘎巴拉接了过来递给了胡灵儿说道:
“这东西你以后留着吧,说不定有用。这是人头骨做的,这种时候想要人头骨做的东西可不容易,具体是什么人的头骨还说不好,估摸着是普通人。若是得道高僧的头骨,应该不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