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岁仿佛很意外地看过?”
凌简甩手又指边上毫发无伤的万棋:“那他怎么一次都没——”
话还没问完,虞岁就答:“他躲得快啊!”
凌简无话可说,最终只能愤愤地骂一句:“你要是恢复成以前的八境状态,不得躲更快,人影都见不到一个。”虞岁便问起万棋以前的事:“他是怎么变成六境的?”万棋:“这不是重点啊。”他要阻止凌简,凌简正恼他,便开口道:“还不是他乱出头,惹了不该惹的人被打了。”前路白雾弥漫,地面的小石灯微弱,走在前边的虞岁回头问道:“谁打的?”万棋轻扯嘴角,要死不活地再次阻止:“前尘往事就不必再……”凌简已经大嘴巴道:“阴阳家的慕时炎啊,人家是太渊的小侯爷,就算在学院里不搞你,等出了太乙,要杀要剐可就全看小侯爷心情,只打你一顿降级都算幸运了,其他人可都没命……”“闭嘴。”万棋一改之前又怂又丧的模样,神色平静,话说得冷淡,凌简下意识地闭嘴,却还是睁大眼睛瞪着他。两人无声对峙,安静没一会,就听虞岁惊讶道:“还有人在太乙外边报私仇搞针对呢?”凌简立马答道:“那当然!在太乙说着人人平等,出了太乙可没有这种规矩。”院长和教习们可不管太乙之外的事,也轮不到他们管。在太乙学院,慕时炎是他们的学生、弟子,在太乙之外,他就是太渊的小侯爷。虞岁点点头说:“也是啦!换我也会这么做。”凌简:“……”差点忘了这人还是高贵的青阳郡主。他跟对方说这种事不会获得任何共鸣,毕竟南宫岁也和慕时炎一样。凌简抬手抹了把脸,落后一步跟万棋走在一起,凑近他压低声音说:“对不起啦,我刚才不该嘴快说出去。”万棋没吭声,但之前挺直的腰背又怂了起来,耷拉着脑袋看脚下。凌简又道:“你就不该管南宫岁,左丘善他们误会南宫岁,让他们跟南宫岁去狗咬狗就好了,你管她呢,人家是青阳郡主,你又是什么?”“就算她在学院里吃亏受苦了,人家转头在外面就能把场子找回来,担心她没必要啊,我,“你就别为她出头了,如今会长也不理你……真出事,我也帮不了你,你要是再受伤掉境,那你姐姐和弟弟怎么办?”
万棋扫了他一眼,干巴巴地说:“我也没想出风头啊。”
凌简说:“那咱俩还跟着她走干啥?”
跑啊!
万棋轻扯嘴角:“这不是……”“欸。”走在前边的人忽然回头说,“我听得到。”万棋杀到嘴边的话给死死咬住吞回肚子里去,凌简则一副见鬼的表情望着虞岁,怎么可能,这个距离还能听见?!“你、你听到了?”凌简还不相信。虞岁点点头:“你问他还跟着我走做什么,你说呢?”凌简的脸色顿时变得十分精彩,心虚地别过脸去,不敢看虞岁的眼睛。虞岁说:“万棋要帮我解决左丘善的问题,至于你,手下败将,明明答应要帮我找到逍遥池,却想出尔反尔,还哄骗万棋一起离开,是个不可轻信的骗子。”凌简忽然被人说是骗子,心里还是有点委屈的,但想想自己刚才的话都被虞岁听到了,又没脸反驳,只好举起双手做投降状,讨好道:“好吧,好吧!是我不对,我保证接下来绝对不会……”虞岁却道:“你用名家证言术发誓。”凌简:“……”他扭头去看万棋,万棋望天:“你看我做什么,我也打不过她啊。”凌简没法,只好用了证言术来保证,如果自己没有将她送到逍遥池就会被天打雷劈。虞岁这才笑道:“你现在知道为什么要跟着我走了吗?”凌简只觉得她笑得不怀好意:“当然!这不还没到逍遥池吗?”虞岁这才继续往前走:“早点到,誓言就早些结束。”凌简长叹一口气,伸手指路:“错了,走这边。”“噢!”虞岁乖乖点头。凌简就觉得奇怪,明明看起来乖巧纯善、毫无攻击性的一姑娘,自己怎么反而被拿捏了呢?他思来想去,最终也只能感叹那些世家出身的人没有一个是傻的。*因为证言术的束缚,凌简在寻路这件事上变得认真积极起来。虞岁负责甩掉追击自己的人,但越往名家里边走,遇到的人越多,却也不是所有人都要跟虞岁抢,也有不少人看在她哥哥盛暃的面子上帮忙。躲过一波又一波的追击围堵后,凌简累得不行,气喘吁吁地提议休息一会。虞岁回头看他:“我哪有时间休息?”“这样,你先跑,我休息一会随后就:“我怕你跟不上。”凌简忍不住抬头瞪她:“你就不累吗?你从早上打到晚上,消耗不少吧!怎么你还什么事都没有,我却已经累得要死?这不对啊!你五行之气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