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宋时把他扔下船喂鱼。
宋时在邬纪萃面前半蹲下来,视线和邬纪萃齐平,语气危险,“邬纪萃,你背着我搞小动作的事,我已经知道了。”
邬纪萃擦汗,低下头去,小动作……难道是指他投给宋时的那一票?
宋时怎么知道的?
1700多个人投票,宋时难不成一个一个查过来的?
这么芝麻大点小事,宋时居然记恨到现在?
果然是狂暴系……
邬纪萃越来越肯定自己的猜想,狂暴系都是睚眦必报。
因为心虚,头越垂越低。
宋时捏住邬纪萃的下巴将他整张脸挑起,捕捉到了他眼底躲闪不及的慌张和心虚。
宋时了悟,这家伙真干了对不起她的事。
那事情就好办了。
宋时甩开邬纪萃的下巴,起身走到船首,将缠绕在船舷上的缆绳解开,估摸着长度,用刀砍下一截。
宋时拎着绳子朝邬纪萃走来。
邬纪萃惊恐从地上爬起来,往后退,“你要干什么?”
宋时轻易捉住了他,用绳索将他五花大绑。
邬纪萃拼了命的挣扎,没有用,他的力气和宋时相差太过悬殊,宋时绑他比绑螃蟹还要简单。
邬纪萃恶狠狠言语威胁宋时,“我要把净化盘撤掉了?我真的撤了?”
身为治愈师的宋时无动于衷,已经在带着邬纪萃去往船头。
意识到宋时要做什么的邬纪萃哭哭啼啼,“我错了,我不该投你和陆邢一组的,我不该幸灾乐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