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虎飞眸光狠厉,“你们莫要骗我!可笑!”
“怎么可能!那可是淮山尾脉啊!”
可惜他这番话宛若白纸一张。
楚臣掌中拿着一柄银光闪闪的银枪,目光如炬,瞳孔宛如煞神一般,“为何朕不能通过淮山尾脉?”
陈虎飞听这称呼骇然的瞪大眸子,嗤笑一声,宛若听见天大的笑话一般。
“你竟然自称朕?谁给你的狗胆!”
楚臣冷冷一笑,未曾想这个陈虎飞竟如此可笑!
死到临头还敢嘴硬。
他一把掀开披风,露出其内龙虎相间黑白两道的铠甲,双眸露出狠厉的光芒。
“哼!你便是陈虎飞!”
“既然我自称朕,那你便来看看,朕身上这铠甲如何?”
陈虎飞兵临城上,惊恐的望着铠甲的纹路,心底一股惧意油然而生。
“这!你是楚帝!”
楚臣冷冷呵笑一声,“知道便好!知道还不速速大开城门迎朕进去!”
陈虎飞被这冷淡一句的河东狮吼吓得魂不守舍。
他腿脚一震,惊恐的差点脚滑从城墙上摔下来。
谁人不知谁人不晓楚帝的威名?
多少人皆恐惧于他仅仅青年,便用不到一年的时间让周月天龙二国灭国?
这位帝王属实是恐怖如斯!
他哪怕是有三千个脑袋也不够砍的哇!
远处的南北朝望着这一幕,脸上大把的白胡茬被气得抖动。
“什么?!这个陈虎飞竟然是这么个怂包?蠢货!老夫要被他气死了!”
他气得七窍生烟,恨铁不成钢。
本以为是能看到一场浩瀚胜仗,未曾想这人才听到楚帝得名号,就吓得两股战战几欲逃走?
他差点就要气觉!
站在他旁侧于灌木之中的炎帝眼冒精光。
“嚯!怎么样,朕找来的人不错吧!”
他这番话惹得南北朝一个白眼剜过来,双眸冷冽。
“陛下倒是挺得意,可惜这楚臣到底打不打得赢这场仗,还犹未可知。”
他言辞冷冽忍不住轻哼一声,眼神中露出一丝冷冷的狠毒。
然而,此刻兵临城下,楚臣只是轻轻弯起嘴角,静静的盯着,站在城墙之上的陈虎飞。
他一把拿起放在背后的神龙弓,朝着陈虎飞的方向拉了一个满怀,冷寒光芒把这索命的刀刃死死的对准陈虎飞的方向。
陈虎飞垂眸望着城墙之下这森冷的光芒,只觉得浑身一股鸡皮疙瘩窜了起来,他急忙后怕大退。
“这!这是神龙弓?”
他瞠目结舌,嘴巴哆嗦得乱动。
谁人不知谁人不晓,这神龙可是传言之中楚帝最趁手的兵器,能远远数米之外取人头颅首级。
甚至灭国的两位帝王都是被这武器给杀死!
简直恐怖。
他倒抽了一口凉气,急忙想躲。
未曾想楚臣右手已然松了弓箭,这长箭咻的一声,就朝着陈虎飞的面门死死地扎了进去。
“噗嗤!”
血肉散落横飞之声,令守着城池的西南城军个个魂不守舍,惊恐的望着他。
“他居然仅仅一箭,就把将军杀死了!”
“恐怖恐怖啊!”
他们惊叫几声,并非是惊恐于生死,作为守城之兵,又怎会惧怕于生离死别。
唯独恐惧他们其中武学最高的将军,竟然被突然兵临城下一人给杀死!
恐怖如斯!
这下南源城所有军马都怂了。
他们后怕的望着楚臣,纷纷身体抖成了筛子,急忙爬下城池三座,并座两步一同齐聚,将堵在城门口的木桩插销挪开。
“快快快!迎陛下入城!”
吱呀一声,伴随着轰隆声响,城门被徐徐打开。
这一幕看着在灌木之内的南北朝瞠目结舌。
他用手指难以置信的指向城门。
“这怎么可能!这群叛徒竟然大开城门,迎楚臣入城?”
他吞咽一番口水,他在朝为官整整三十年,四处征战,战功赫赫,也算得上是疆场上的德高望重者。
虽曾听闻有大开城门,非一兵一卒便赢下战役之事,但未曾想过,今日竟亲眼所见。
简直恐怖如斯!
他心底骇然,生生用面色压制住心底惧意。
方才楚臣的箭法,他亲眼所见!
哪怕是在疆场四十多年,他也从未见过箭法如此精准的神箭手。
虽嘴上不承认,可他这心底一股敬佩油然而生。
哪怕是炎帝,自小在他膝下长大,这老头子一颦一笑,他都心知肚明,拆解得一二心思。
“南北伯伯,朕所说没错吧?楚帝自然有他自己的手段,攻打一座城池,不过尔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