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孙……
霍生那边,你也多多的支持一些。
只要岛上用了雇佣军的手段,你们要把事情的来龙去脉,一一记录清楚。
再看看只能聆听的娄晓娥,以及正襟危坐的新怡和大班洛克,许多事,是谁在做主,也就能见分晓了。
最好是让当地,将他们的厂企产业,做一个提前的摸排。
不管是娄氏企业,还是新怡和,亦或是杜娇阳手里的人员,对于身后新兴的庞大市场,都是一样的杯水车薪。
这点,你要想的清楚,也要做的清楚,别让我为难。
见王前进跟娄晓娥一时半会不会回来,李胜利才对洛克说道:
“支持一笔资金给霍生,许多事还是要有钳制手段的。
李胜利说话,洛克能够听的明白,但他明显缺乏了对世仇的理解。
但在李胜利跟真正的海盗钮璧坚看来,混乱还远远不够。
“李生,我这边该怎么具体跟当地合作?”
既然是收割,怎么能少的了血色?
于我而言,血幕越深越好……”
但娄氏企业,如今也是港城楼市,唯一招惹不起的势力。
娄氏企业的投入,可不仅仅是在基础设施之上,随同娄氏企业一同进驻的,还有一批几百人的专业律师、财会、经济师团队,无偿为当地跟港商服务的那种。
无非这边见娄氏企业热忱,没有收取新近才有了名目的土地出让金而已。
要不是王前进这边不怎么认识外资的人员,今天来的人还会更多。
收割之后,我也不想看到这些财阀还有血脉延续。
只要当地找来,伱就按照产业报告上的评估,一份份的拿出合作意向就好。
“人员的困境,不用你说,我也清楚。
公家的许多厂子,在我看来,多数都是难以为继的。
另外,丝绸织物一类产业,是不错的着力点。
相对于用外边的人,如今内部培养,对李胜利而言,才是贴合实际的。
对于新的十亿人大市场,能看到其中潜力的港商,也是数之不尽的。
“这几天杜娇阳会飞到港城,我也过去一段时间。
娄氏企业的这个头,开的也是有违商业原则的。
立起娄氏企业的合资标杆,就是李胜利要说的重点了,也是港城方面众人过来的原因。
有了切实的证据,爪哇那边的人,就没必要留着了。
这个想法,也要提前给人家说明的,共同进步么……”
当然这也是有要求的,生产原料娄氏企业供应,就是入场的条件。
港城这边的民众,当年就是靠着关内过去的免费石膏茶,才以寥寥千数的死伤,渡过了那次劫难。
一些不上不下的港城大佬,就被孤立了。
至于工人后续的退休保障,也不要参照厂企的来,就按当地公务人员的对应待遇来好了。
你这边一并支持一下。
只要连沉几艘油轮,岛上那边必然不会善罢甘休。
在座的港城大佬,多半是恨娄晓娥入骨的。
但对于行业发展,确实有很好的标杆作用。
尤其是跟咱们的产业,或是产业园里的行业有关的厂子。
厂子的产品优劣,厂子的技术高低,于我们而言是无所谓的。
除此之外,没什么正经牌子的经济班,也是免费授课的,只是人员的审批权,娄氏给了当地。
合资,说起来只有简单的两个字,但选什么行业入手,该怎么对当地的厂企进行管理,这里面的问题就很复杂了。
这样一来,许多事,也就有例可循了。”
洛克能着眼的,只是收割岛上的利润。
喋血的结果,虽说凄惨了一点,但娄氏企业的娄晓娥还是有其底线在的,只是针对那些底子不干净的大佬。
港城治疫,虽说已经过去了六七年,但港府对中医态度的改变,也是明摆在众大佬面前的。
如果是钮璧坚在这,必然会标注‘屠杀’二字的。
按照自己的标准来,这边的态度也就冷淡了,不仅没有各项福利待遇,限制也是多种多样的。
但几番摸索之后,娄氏企业的根底也就清楚了,除了原本娄家的关系之外,办公室的杜主任,才是娄氏上杆子行为的擘画者。
将丝织业从原料到纺织印染捋顺一遍,也只有我们这样的大额资金才有统合的能力。
想及六五年爪哇做的恶事,港城的大佬们也不难猜测,这些事幕后的推手,就是坐在娄晓娥对面侃侃而谈的李胜利。
娄晓娥,港城的诸大佬,并不十分的忌惮。
只能捏着鼻子叫了声‘李生’,问了问李胜利讨好的目的。
娄氏企业过来之后,先是在大型产业上立了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