洼里,海爷跟赵满奎自然也能猜出有事儿的。
“你小子,怕是忘了洼里还有个海爷在挂念你吧?
这规矩不立业不成,自打认了李胜利这门干亲,赵家的日子打着滚的往好里过。
但对李胜利而言,即便是让所有人都下不来台,这事都要去做的。
这不有王家的孩子顽皮,丢石头打碎了柳爷家的玻璃,吓着孩子了,瞅王大山畏畏缩缩的样子,这事儿多半还是跟柳爷老伴张寡妇有关。
在李胜利看来,如今就是那边见豪夺不成,改巧取了。
村子里,这样的事儿,也份属正常,流言蜚语么。
谁敢来,打死他!
你该忙就去忙,这两天我这精气神越发的不济了。
砸了工厂的,如果按照破坏公物来说,就没大没小了,父母跟着受处分,那是正常的处理方式。
将赤脚医生们自证清白的办法,经函授通知下去之后。
“能善始善终最好。
事到如今,李胜利已经有了差不多对等的话语权,这个时候不说话,不掉脸子,以后的赤脚医生,就得等着被一刀切了。
经过这次之后,我也让民兵黑白不分的看这老头一家,这特么眼药给我上的。
到了村部,赵满奎倒是在,但正指着出纳王大山骂娘呢!
李胜利在外面听了听原因,事儿也是跟他有关,柳爷是住在洼里的。
乱改一气,心气是顺畅了,留下的恶名也是抹除不掉的。
在什么时间,处于什么样的位置上,又做过什么样的事,才是评价功绩的基础。
真出在了洼里村,除了新村不会拆之外,李胜利也会直接撤走所有东西的。
再加上一些同名不同姓的,人就更多了,到时候混淆一下视听,找他这个李胜利也是不容易的。
而且李胜利这个名字,现在也算是通用的名号,马店集有跟他同名同姓的,太平庄一样也有。
我看你也是惯的他们,有方、有法是有工作的,不上班挣钱,上的劳什子大学?
有钢的岁数小点,你也让他上了大学,你这个小叔做的是仁义了。
柳爷就住在后边那座宅子里。”
但李胜利出的法条,都是有后世经验可循的,要说改,真是改无可改的。
之前被当做名老中医驻地的老村部,这些年,也被腾了出来。
风雨之中,李胜利直接越过了部里、司里,跟办公室那边谈了买卖。
望着头上半坡地的新村,还真是有些古村落的感觉。
没接海爷有些伤感的话茬,李胜利去屋里给他老伴姜大娘问了好,也就转身出了赵家院子。
赵满奎这边也会错了李胜利的来意,以为是村里的人,把砸玻璃的事,说给了这位干亲兄弟。
孩子砸块玻璃,在哪也不是大事,但也要分怎么说。
还时不时的犯糊涂,你来的也巧,我正想着你呢,你就来了。
老村部那边,刘老头也给看过,都是按着他的意思来的。
甭费这工了,咱们这些泥腿子不讲究这个,坟砖起的房子,也一样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