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胜利!
谢谢你给我的提醒,我认识到错误了。
真没想到,一时起的妄念,后果竟然这么难以接受。”
王瑜突兀的道谢、认错,让李胜利愣了一下。
但王瑜真正不清楚的是,他的心里已经深深烙下了,李胜利的影子。
最好不要做的太过分,现在正是说这事儿的时候。
听到王瑜的理由跟想法,李胜利点了点头。
往后,真爱哪有钱重要,一个个底层的小人物,纵使心中百转千回,真遇上事儿的时候,也是冷漠无情的旁观者。
这些就与他印象之中的样子吻合了,只有这样差不多泯灭了自身感情的人,才能在宦途上走的更远。
听到祝师的科学大会,李胜利愣了一下,这也是高考之后产生的问题了。
见李胜利越说越来劲,王瑜也失了来时的兴致。
“祝师,不着急,先听我说,我的事是急茬……”
祝师自己评估过,这些学员虽说没有西医主治的本事,但只要手术台数够多,三两年之内,必然是主治的水准。
对王瑜这类人而言,精神上的出轨更刺激,来之前,她就已经在精神上出轨了。
他一个后世的小人物,正骨手法有了鬼手之称,也没遇上什么真爱。
现在也真不是没有教材这么简单,对比一下,国内国外的技术差距还是很大的。
如今史老的身体,也经不起太多折腾了。
中医大这边也给了他邀约,但在新割治派学员的事儿上,祝师没能跟中医大达成一致。
吃过北边大炸弹、小手术的威胁,真正有眼光的人都知道科技的重要性。
当初在城里,我就毁了不少了。
想要好处,还不给好处,天下间哪有这样的好事?
中医不是他们予取予求的,也不是他们能用的时候说好,不用的时候当尿壶的。
可自打王前进走后,祝师的顺遂人生也就结束了。
诊所那边的蒲老,您代为通知一下,说,这就是我的意见。
想到他们我就想到了自己,我的一生要是毁了,会是什么样的结果。
不说别人,新割治派的学员里,就有几十个三十岁以上的。
见消失许久的李胜利,再次来到自训班,祝师也算是找到了主心骨。
“胜利,这么做是不是有些过了。
看王瑜表情,真是有些后怕。
这次的会,在李胜利看来,那位无人可制的,也是被人裹挟了。
如今的新割治派学员,大多是没有学历的,这也是祝师要跟中医大据理力争的原因。
眼前的恶感,也是装出来的。
本以为接手自训班是很轻易的事,没想到真正做起来,却是双肩负担千钧之力的。
无他,帮人打個急救电话,事后都要被问及,‘没你的事儿,伱为什么要打电话’这样的问题。
但对祝师而言,学历就代表着出身跟资历,没这个学历,出门说话都不硬气的。
我跟司里之间,也有正名的分歧存在。
“你的事,我没法给建议了。
断人前程,尤其是断青年人的求学之路,在祝师看来是有违师德的。
有些事做了就是做了,认错、道歉都不值得原谅。
想着之前的一念之差,王瑜也清楚,面前的男人是个无情之人。
我再让赤脚医生们出声,跟他们一起写联名状。
风停雨歇之后,祝师原本有去中医院的机会,被他推了。
只是这次的会,对中医而言,就不怎么紧要了,因为李胜利大概知道会上说的是什么。
那留着他们不去砍甘蔗,是不是有些对不起他们的恶毒?”
“我们就不参加了。
这才找到了现在自训班的负责人祝师。
一下都转成研究生,中医大那边也担不住的,只能一步步的向上汇报。
学生不忿说的话,就不要较真了。
再有就是,不能用自训班这边的电话,打到我那边去。
裹挟之下的一言而决,可不是什么好事。
风雨之中还有李胜利这个小师叔庇护,这样的顺遂人生,足以让现在的许多人,羡慕的双眼发红了。
至于下面的其他人,咱们不管。”
想着自己刚刚的歪招,李胜利也找不出,王瑜认错的缘由。
“祝师,记住一点,‘名不正,则言不顺;言不顺,则事不成。’
这茬可能也是杜老爹跟亲家之间,求同存异了。
“胜利,我照办就是了。
对小师叔李胜利、对老泰山史老、对成老、蒲老等人而言,或许学历是个无关紧要的东西。
累年收拢下来,如今在自训班的中医新割治派,也有骨干学员三百多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