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天从车上下来,于此同时还有王昊和兰博基尼车主。
“他说他叫陈景树,你们听说过这个人吗?”
二人闻言皆是摇头。
李天掏出手机,找到一个号码,呼了过去。
“喂?李斌?你睡觉了吗?”
“还没呢,表哥有什么事呀?”
“请你帮个忙,帮我查一个叫陈景树的家伙,是个开法拉利的,车牌号沪ax666,不过他是个飙车的,很可能是套的车牌。”
“陈景树?”李斌疑惑道。
“怎么,你认识吗?”
“不,我不认识,不过我女朋友倩倩也在找他,不知道是不是同一个人。”
“噢噢,他大概一米八五左右,有消息了给我电话,事成之后请你吃饭。”
“嗯嗯,好说好说。”
......
四十分钟后,陈景树终于到了沈霁月的公寓住宅区,按照显示的住址,陈景树将法拉利停在了地下停车场。
“喂?你怎么睡着了?”
陈景树摇了摇沈霁月的胳膊,却毫无反应。
我靠,不能喝就别喝啊!陈景树此刻极度郁闷。
本来沈霁月还是清醒的,谁知飙完车后太兴奋,又不知从哪里掏出两瓶红酒吹了起来,此刻已经不省人事了。
“老板,老板?你醒醒!”
陈景树再次摇晃着沈霁月的身体,依旧没有回应。
只见她眼皮紧锁,嘴巴微张,甚至打起了呼噜。
陈景树无奈,只好将她搀扶起来,搂着她的腰部,向电梯门走去。
一旁正在散步的老头看的直摇头。
诶!现在的年轻人,实在是太乱来了。
“额,你快醒醒,别人都误会我了。”
陈景树被老头误解,显得有些害羞。
然而沈霁月依旧毫无反应,只是头部倚靠着陈景树的肩膀,不断对着他的脸呼气。
陈景树被她的呼气吹得面红耳赤,强忍着内心的躁动。
造孽啊!
好不容易将她带到电梯门口,却不知道她家是哪个门。
没办法,陈景树只好从她的包里翻出钥匙,从一楼开始一个门一个门的试。
期间两次被人当成小偷,害他解释半天。
经过了半个多小时,钥匙与门之间的伦理关系的深入研究,终于在十一楼找到了手中钥匙能打开的门。
真是造孽啊。
陈景树打开门,搀扶着沈霁月走到她的房间,将她一把丢在了床上。
“我也算仁至义尽了,还把你弄上来,要是别人才会不管你这个醉鬼呢!”陈景树自言自语的说道。
“我看你也是个富婆,开着法拉利,住着复式大公寓,我就收你500,不过分吧?”
“代驾费收你300,搀扶醉鬼费算你50,试门费收80,被老头误会精神损失费收你70,一共500...”
陈景树嘴里一边嘟囔着,一边翻着沈霁月的包包。
“我靠,一分钱也没有啊?姐姐,你不会出门不带现金的吧。”
陈景树此刻要多郁闷有多郁闷。
“你醒醒啊,我靠,你还没付钱呐,不能睡啊。”
陈景树急得疯狂的摇动着沈霁月的胳膊,但是无论他怎么用力,沈霁月还是醒不了。
“我要恰饭的啊,老板!你不能白嫖啊!”
陈景树见她酒醉不醒,更加着急,逐渐加大力度。
沈霁月被剧烈摇动着身躯,神情逐渐变得痛苦起来,脸色也越来越涨红。
“呕!~”
突然,沈霁月对着陈景树呕吐起来,吐了陈景树一身。
“敲!”
“我敲!”
“我敲他吗的!”
好家伙!陈景树直接素质三连!
“钱我不要了,你去死吧。”
陈景树此时郁闷的要死,粗暴的将沈霁月丢到床上,然后走到卫生间,不断擦拭着衣服上的呕吐物,嘴里振振有词。
“喝酒,喝死你!这辈子最恨喝酒的人,喝酒的没一个好东西...”
整理完衣服上的污秽,陈景树就准备离开了,刚走到门前,忽然听到扑通一声,像是什么大物件掉下来的声音。
陈景树走进房里一看,只见沈霁月一头栽倒在地面上,额头撞到一旁的桌角,撞起一个通红的小肿包。
“唉!”陈景树深深叹了口气。
“算了,就当我做个好人吧。”
陈景树一边自言自语,一边将她扶到一旁。
陈景树将沾满呕吐物的床单抽了出来,换上了一床全新的床单,然后从卫生间拿出一条湿毛巾给她洗脸,清理脸上的污秽。
又从冰箱冷冻层扣下一团冰沙,用毛巾包裹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