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命有何特殊么?别说你,就算我自己,逼急了也会亲手自裁。”顿了顿,高延宗望着眼前、拓跋衍那双愈发寒意惊惧的目光,坚定道,
“倘若你想试试我狠不狠的下手,我不妨告诉你,我已做好了独身去五里坡的打算。”
“呵,都以为你是被华胥女帝保护的金丝雀,没想到她不在时,你这金丝雀比她还疯。怪不得你外号是活阎王呢,真是不要命了!”
高延宗抿唇不语,算是默认了。
其实他刚才在路上思前想后,猛然想到,还是他四哥那套英雄救美的路数最顶用。即便自己武艺一般,但与她并肩作战还是不会露怯的。
……
拓跋衍所谓的华胥国主的责任,就是让元无忧去说服白兰首领投诚,拿回厍有余手里萧家的信,顺带救回厍贵妃。
但元无忧却想让白兰党项回归华胥。
一个阿渡一个万郁无虞,甭管这俩职业叛徒是真投诚、还是假投诚…最起码,她想继续回头,当他们的主人之一了。
彼时,深更午夜。
闷热的野外,只能听见蝉鸣和马蹄声。
等元无忧赶到五里坡时,只见阿渡为首的众人,已在驿站的官道上排排坐等候多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