肢,便拿布条收紧了他身裹的粗布黑衫,勒出一掐劲瘦的细腰。
“他本来就有毛病啊,又抢我身份又调戏我男人,而且在苗疆长大,心智本就扭曲。咱们不能用汉人的眼光去看他。”
“不是心智,是感情方面…咱们叔嫂尚且情有可原,兄妹可万万不行啊……”
“行了行了别胡说啊,我现在烦他烦的不行,他死外头我都不心疼,怎么可能跟他有什么啊。”
“可他长得那么好看,身段看着纤弱却挺能打,又有能耐,倘若他真跟你没血缘,保不准你真会喜欢…”
“他哪好看…?嗯毕竟有点像我,确实有几分姿色,但他那身段像个男的吗?腿一伸出来还没我胳膊长呢,就是个阴沉的小变态。”
高延宗听罢,默默低头瞧了眼自己的腿,“我的腿…在你眼里是不是也——”
“——别胡思乱想了行吗?我的北齐小醋王?!”
说罢,她拉着男子的手,“走,出去挑马吧。”
高延宗只好噤声,倒腾着两条衣摆底下的细白长腿,乖乖跟随她出了草屋,闯入夜色。
没成想,俩人进屋换衣裳的功夫,再出门往马厩走时,远远就听到马夫在跟人苦苦劝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