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进来,应该是没看见齐意,点完菜一转头,当时就愣住了,麻溜就想跑,被齐意跟拎小鸡仔似的给拎了回来。
“你又想干什么?”梁湾朝着齐意怒吼了一声,就看到一直低着头吃饭的吴邪抬起头。
怂了又怂,语气马上温柔了下来:“你们找我有事吗?”
“吃饭。”
吴邪招呼了一声服务员让他把梁湾的东西送到他们这桌。
梁湾瑟瑟发抖,看了他们几个一眼后,没忍住问了一句:“你们几个是进去了刚出来吗?”
吴邪看着她,梁湾抿了抿唇,指了指他的头发。
齐意放肆的笑了起来。
梁湾忍了又忍,没忍住。
“你剃的跟让狗啃了似的。”
胖子和吴邪剃的最晚,到现在才长出一点点,加上齐意的手艺,他俩现在这个头型比张起灵的板寸可难看多了。
不过吴邪没有在意,毕竟有人也笑不出来了。
齐意:“我啃的很难看吗?”
梁湾:“不难看,一点都不难看。”
一桌五个人,没一个笑的出来的。
取结果的时候,医生惊讶不已,吴邪的肺部纤维化居然神奇的消失,医生说如果不是误诊的话,那这就是奇迹了。
因为肺部纤维化是不可逆的。
齐意激动的和胖子抱头痛哭。
两个人哭就算了,一个哭着喊天真,一个哭着喊狗砸。
不知道还以为吴邪是去了,而不是好了。
吴邪的脸黑的跟锅底一样。
没好气的给他俩一人一脚。
临走前医生又嘱咐了一句,让他多注意休息,抽血的化验结果显示他的肝功能也有些异常,但问题不大,可能是近期熬夜或者情绪波动较大导致的。
齐意顺嘴问了一句是肝不好的人是不是肾虚?
医生莫名其妙的顿了一下,过了差不多二十几秒才说道:“得做个检查才能确定,不过看这个抽血结果没什么大问题,不放心的话可以在检查一下。”
“那就是肾虚了。”齐意直接给这种模棱两可的话下了个肯定的定义。
吴邪的脸更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