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鬼?是谁?我最近得罪了谁?挡了谁的……!我尼玛!钟老匹夫,欺人太甚。”
今日早朝,他们俩还用眼神相互魔法攻击呐,当时,钟老匹夫的微笑耐人寻味,原来是在路上等我呐?
“老爷,老爷,出事了。”只见管家带着厨师跑了过来。
“呸!我没出事,你特么什么事,说……!”龚相正在气头上,又被官家打乱了思路,黑着脸言道。
厨师吓得当场就跪了。
“老爷,你点名要吃的椰奶炖鸡被狗打翻了。”管家小声言道。
“啊,吖死啦嘞?这么小的事也大惊小怪的?那今晚吃狗肉火锅。”
“不是,老爷,狗也死了。”
“啊?”龚相疑惑的问道。
“狗吃了鸡……死了。”管家一边小声说,一边紧张的擦汗。今年府里已经换了三任管家了,我是第四个,四?死?呸呸呸!
龚澄枢感觉一股冷气从尾椎骨直冲脑门,电闪雷鸣,天崩地裂。
“快……快找人……找人去验毒!”
“验……验过了!银针发……发黑!”管家汗如雨下,噗通跪倒在地,管控不严,致使毒药入府,还在老爷的食谱里,真是难辞其咎,我命休矣!
“吖……吖死啦嘞!”
“来……来人呐!给我押下去,严刑拷打。”
“老爷……老爷冤枉啊!”
“来人呐,快招……招李托过府一叙!”
这特么想弄死我啊!多大的仇啊?还有什么好说的,新年第一枪,开干。
很快李托到来,龚澄枢还没来得及诉说府里被下毒的事情,只见李托慌忙中从袖口掏出一份东西。
嘴里磕磕绊绊的言道:“龚相,太好了,你还在!”
“什么话?”
“龚相,刺杀案还有隐情,你看!”
龚相忙接过来,展开一瞅,头皮发麻。
“钟邑刺杀,钟昌投毒!这哥俩,卧槽啊!”
“龚相,你吉人自有天相,你洪福齐天,看来他们的第二步邪恶计划--“投毒”还未实施。”
“呸!幸亏我家狗在,要不我就不在了,来人呐!厚葬忠犬。”
“啊?贼人如此疯狂吗?”
“可不咋的,简直是丧心病狂,李兄弟啊,我们边喝边聊。”龚相拉拢之心昭然若揭,李托受宠若惊,立马打蛇随棒走,喜笑颜开的逢迎起来。
望着满桌的美味佳肴,李托屁股刚挨着座椅,就弹跳而起,一脸惊恐的问道。
“龚相,莫非你要杀人灭口?”
“贤弟,话从何来?”
“龚相,你的府里刚刚有人投毒,我们还敢在此……大吃大喝?这不是厕所里找屎吗?”
“啊?对对对,来人呐,让外面酒楼送一副上好的席面来,另外把后厨食材统统扔掉,人员统统……撕拉!”
李托心里一抖,你是真的狠啊!统统撕拉?这是多少条人命啊。虽然以前我也是手握重权,但是和你比起来,真是小巫见大巫。
很快,美味佳肴撤下去,先换上来一套茶具,屋里独留两人。
“贤弟,来,我们先聊聊知心话,本案你办得深得我心,本官准备给你加加担子,刑部侍郎怎么样?”龚澄枢开门见山,他现在有种急迫感,没时间去弯弯绕绕。
“刑部侍郎?连胜三级?太快了吧,再说刑部尚书王大人可能不会……不会愿意。”李托内心大喜,但没有被冲昏头脑,马上想到关键所在。
“哦,刑部尚书王大人病休了。”
“啊?王尚书身健体壮……!”
“嗯……他下个月病休。”
“龚相……你……你真是小母牛倒立--牛比轰天!”李托内心震惊不已,一边伸出大拇指,还一脸谄媚的奉承道。
切!基操!
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病休个尚书还不是手拿把掐,再说王大人本来就是他的人,还不是他一句话的事。龚澄枢志得意满,仿佛做了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李托连忙起身,恭恭敬敬的端起茶杯,言道:“从今往后,以龚相马首是瞻,唯命是从。”
“贤弟言重了,以后同殿为臣,共同进步。”龚澄枢很满意李托的表态,喝下这杯敬茶。
“属下初掌刑部,请龚相指点一二。”李托也很会来事,虽然内心已有了下一步的争斗目标,猜出了七七八八,但还是摆出一副虚心求教的姿态。
“其他都是按部就班,但眼下最要紧的就是本相被刺杀,府里被下毒一事,一定要仔细的查明案情,人赃和证据我都要。”
“卧槽,刚才不是报你了吗?钟邑刺杀,钟昌投毒。还要什么人赃和证据?”李托心里暗想,脸上却装出一副受教的模样,再表现出有点小疑惑。
看出李托的不解,龚相接着说道:“钟尚书不是王尚书,他还兼着右丞的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