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相应的各种对付福州的计划和准备的后手,都要推翻重来。
能不见血那是极好的!
“刘节度使的不要脸,呸!格局,真是让本殿下汗颜。”李子木没有一口回绝,刘启和众人还在眼巴巴的等着他表态呐。
“刘节度使空口无凭,还是立字为据为好。”
刘启脸色立马变得很难看,猪肝色加深,哆嗦着嘴不发声。
立字为据就变成了板上钉钉的事,其实这算小事,若是万一事败泄露出去,昭告天下,那就搞大了。
不仅要承受吴越方面的正面冲击和怒火,还要失信于天下,刘家往后的日子将苦不堪言,难以立足。一着不慎,还可能有灭族的风险。
看出刘启的难处,李子木换位思考后言道:“刘大人,我们签订个秘密协议吧!这下不为难吧?”
“不为难,不为难!谢殿下体谅!”猪肝色回暖。
“既然聊开了,那我们就是一家人,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刘大人可否拿出点诚意来,先手书一封送往长乐镇?”
“长乐镇?”
刘启心里咯噔一下,那里可是南下的咽喉,也是福州城最后的防线。过了长乐镇,福州城就是不设防的小媳妇,遍体冰凉。
“实不相瞒,本殿下的漳州军正在长乐镇旁边驻防,嘿嘿!你懂得。”李子木笑嘻嘻言道。
刘启擦擦汗,忙拱手道:“殿下稍候,启马上去办。”
“还有一事,刘大人当日可是答应了给本殿下五百万赎金的?”
刘启的汗又下来了,什么鬼?
“我说过吗?”
“你说过!”随喜给实锤了。
“殿下,一家人……啊。”刘启想赖皮,福州都给你了,还死要钱,你要不要脸?
“刘大人啊,本殿下的士兵也要穿衣吃饭,流血牺牲的,哪哪都要银子,是不?”
刘启再次变成猪肝色,苦着脸小声辩解道:“殿下,五百万?当日强盗,呸!沐白兄弟可是三进三出,差点搬空了我福州城啊!殿下!”
“沐白还小,不懂事,下次我说他,不过,那时我们可是敌对状态,和眼下不一样。”李子木轻描淡写的化解了刘启的抱怨,顺便给他补一刀。
“既然你提出来,本殿下也不能强人所难,一家人吗?总之困难总比办法多,呸!办法总比困难多。”
“给你打个折。”
“几折?”
“打骨折你要不要?”一听说要打折,随喜一万个不愿意,好像花他的钱一样。
“因为被刘大人的格局所打动,你有钱我有义,呸!你有情我有义,就两百万吧。”
“谢殿下!”刘启大喜过望,忙拱手谢恩,吉王殿下真敞亮,一开口就省了三百万,好人呐,妥妥的大好人。
两百万,回去后出售房产店铺,亲家那里再拿点,再拆借拆借,小意思,不在话下。
破船还有三斤钉呐,呸!我不是破船。
“剩下的三百万,你背后不是还有大靠山吗?”
刘启目瞪口呆,众人懵逼中!狠,是真的狠!
“你看,办法都帮你想好了。”
割地赔款,卖国救命还不算,临走了还要坑老东家一笔,吉王殿下真是……真是神操作。
曾启强算是长见识了,被李子木的一套接一套的挖坑技术给震麻了。
呸!他震早了。
随喜也跟着高兴起来,五百万还是五百万,具体由谁给,他不管,他只关心赎金什么时候到位。
“刘大人,你不是还借调了一批温州府的战船吗?嘿嘿!”
“殿下啊,那是借的,要还的?”刘启要哭了。
满打满算就这点家底,你特么比我还清楚,这日子没法过了,实在不行,你砍了我吧。
“还?本殿下的霸下军年后将再次驾临福州城附近的海域,惊喜吗?嘿嘿!”
望着眼前这位年轻人,刘启后尾骨滋滋冒冷气,当初自己一定是被驴踢了,我肿么会和其为敌?这特么天天惦记着我,真是日了狗了。
“卖”分第一次和无数次。虱子多了不咬人,债多了不压身,不就是摆烂吗?
刘启躺平了,想开了,放飞了。关键是尽快离开狼窝,天天提心吊胆的,忒不是滋味。
“任凭殿下做主。”
“刘大人好人做到底,顺道给刘大公子打声招呼,一来是赎金还要靠刘大公子辛苦筹措,二来提个醒,别自己人伤了自己人,那就不美了。”
“任凭殿下做主。”
“另外,曾将军也别闲着,作为你的得力干将,必定要给他施展才华的机会,你再顺手出个任命,让曾将军去福州海军锻炼锻炼,发挥余热吗!”
“任凭殿下做主。”
曾启强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