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三水。”
“殿下。”
罗统领也是大忙人,东奔西走的,这不刚刚从敬州赶了上来。
“给你个任务,有点难度。”
站在一旁的随喜小脸忍不住抖动一下,一脸幸灾乐祸,让你刚才笑我。
“殿下,你的有点难度,不是一般的难。”
“呸!别闹,刚才说起绑票,让本殿下想起一人,对你来说应该是张飞吃豆芽,手拿把掐。”
“请殿下示下。”罗三水心里一松。
“吴越钱塘好像有个叫沈曾庆的,你去把他绑回来。”
“遵命殿下。”
罗三水一脸轻松,挑衅似得瞄了一眼随喜,瞅瞅,你好几个,我就有一个,气不气?
“他目前好像是个大理寺丞。”
“噗……!”
罗统领懵逼了!这叫张飞吃豆芽手拿把掐吗?正六品的大理寺丞,现役官员,还是去吴越国都西府去绑他?殿下,你真会闹!
“噗通!”
“殿下,这不是有点难度,这是大坑啊!下官有做得不对的地方可以改,实在不行,你宰了我吧,还能给你助助兴!”
“呸!难度有点大?”
“大老天了,殿下。”
随喜心里一忧,我尼玛!几日不见,彻底跟不上殿下的节奏了。
咋动不动就去绑别国大员,刚干倒吴越,拿下节度使刘启,紧接着又去绑人家的大理寺丞,这玩火,能玩出花来。
看着两名得力干将,越看越不顺眼,眯缝眼彻底闭眼了,看不见我,看不见我。
“洛阳之人先交给宋仁来处理,钱塘之人暂时交给宋钱吧,打探清楚,摸清底细,知己知彼才好绑票,呸!才好开展工作吗。”
李子木一想,也是,确实有点难度,饭要一口一口的吃,哪能一口吃个大胖子,暂时给你俩减点负担吧。
“谢殿下t恤!呸!体恤。”
临近泉州城,节日的气氛愈发浓厚了起来。人山人海,车来车往,当黑龙旗迎风招展的那一刻,四下皆静,百姓们纷纷闪到两旁,行注目礼。
李子木已过了刚来时炫耀的兴奋劲,大张旗鼓,劳民伤财不是目的,低调务实才是清源郡的主旋律。
再说,干彰武军满打满算也就个把月,有什么好炫耀的?等大军陆续回归,再夸耀战功也不迟。
“吉王殿下不是打吴越的刘启去了吗?怎么从南边回来?”路人甲。
“你的消息过时了,刘启个小卡拉米岂是我们吉王殿下的对手,他现在泉州大牢喝粥呐。”路人乙。
“卧槽,真的假的?”
“那还有假?我七舅姥爷外甥女她二大爷三舅姥姥的孙女婿就在泉州大牢当差。”
路人甲懵逼中,足足过了好一会,才理清关系。
“吉王殿下威武,取敌将于大牢喝粥。”
“那可不,大过年的来送礼,呸!来捣乱,吉王殿下能饶了他?”
“唉!我六舅姥爷外甥女她姑姑的表姨夫三姨太的娘家大外甥也在衙门里当差,你那……孙女婿认识吗?”路人甲。
路人乙彻底懵逼中,我尼玛!你说的什么鬼?谁?
车队陆陆续续前行,足足过了好大好大一会,直到解除禁令,路人乙还在风中凌乱,脑袋嗡嗡响,谁?
路人甲鄙视一笑,嘁!跟我斗?绕不死你。
恍惚间看其嘚瑟的神情,路人乙瞬间觉得整个人不好了,再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他就是傻子。
“有本事,你再说一遍。”路人乙。
“我六舅……!”
“我六你大爷,我打。”
来到朱雀大街,只见十里红妆,满目花团锦簇,彩绸漫天,煞是壮观。李子木仿佛间来到旅游区,除了震撼就是震撼。
上次暗搓搓的回来,他是擦黑来,摸黑走,没在意。现在是长见识了,这才是古代应有的样子,棒棒哒!
刘仁揉了揉眯缝眼,什么鬼?我才离开多久?家乡大便样啊。
“两位王妃……大手笔啊!”罗三水适时送上马屁。
一个弟弟娶妻,一个哥哥纳妾,呸!莫有妾,哥哥也娶妻。这是两人变着花样较劲呢,就看谁壕?
随喜除了一开始的震撼,就是心疼,疼的直滴血,忍不住嘟哝道:“我滴祖奶奶,这是花了多少银子?”
“喜啊!快……快去盘库。”李子木都结巴了。
“啊……!”随喜一脸懵逼。
“啊个屁,麻溜的,现在、立刻、马上。”
随喜使出吃奶的劲,飞速狂奔,一溜烟消失在路的尽头。
“殿下,这败家……呸!殿下平常心。”刘仁刚要拱火,察言观色后,及时刹车,立马急转弯。
“平常心?说得好,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