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前来。”
“你说……!”
“这不,眼下我们正在跟清源郡开战吗,道路封闭,而莫家带头的商会刚好有一批紧俏货想……过卡,答应事成之后给这个数。”郭崇岳伸出一只手。
“紧俏货?五百两?”陈延寿立马失去了兴趣,苍蝇肉太小,不值。
“是五千两。”
“啥米?五千两?”
“每月五千两的过路费是有点少了,不过这上上下下,前前后后,都需要打点打点,意思意思,是有点少了。”郭崇岳顺着老大的话语打边鼓。
“每月五千两?”
陈延寿倒吸一口凉气,假胡子都惊掉了一半,这可是白花花的银子,一年就有五万两,呸!六万两,只需自己一个微微的点头,就能进入自己的腰包。
不知为什么,此刻他心里却产生了邪恶的想法,盼望着这个仗最好能打久一点,越久越好。
深吸几口气,努力镇定一下心神,思绪在飞速旋转,拖得越久,可以一手要军饷,另一手收过路费,我真是个小机灵鬼。
“对了,什么紧俏货?”
“听说有光彩照人的镜子,醇香的酒水,洁白的食盐,香喷喷的香皂,上好胭脂水粉等。”一听还有戏,郭崇岳立马又打起精神,添油加醋的吹捧起来。
“香皂?胭脂水粉?这个好,给我留一套试试。”哪个宫人不爱俏?
“那必须的,今夜必定送到府上。”郭崇岳喜笑颜开,成了。
“算了,各种各样的都来一套……试试。”陈延寿脸不红气不喘,面不改色心不跳的就截胡了。
“大人,安排。”郭崇岳强忍欢笑,内心一万匹羊驼跑过,比起不要脸,我还是弟弟。
其实他刚刚拿出来的两千银票,也是莫家商会送与他的,还没焐热,就被他拿来填窟窿了。
“好好干,本大人不会亏待你的。”陈延寿将银票一把接过,揣进怀里。
郭崇岳徒留银票的手感,悻悻然!
天生忙碌的命,却连口汤也喝不上,我@#¥%……!
真的喝不上吗?走出门外的郭崇岳仰望漆黑的夜空,眼睛在发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