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够了没有?”石清流站在一根石柱上气势汹汹,而对面十五米外的另外一根石柱上莫静梅同样怒目相对。
此时的雾蒙蒙已经不再有那么多迷雾了,而且雾气也减弱,看起来黄争的法术已经起了很大的作用。
“你都还没死,我怎么能打得够呢?
这里的坟是我的,而他却连个坟都没有。
但你却可以自己安享晚年,现在你不应该把这些账还一还吗?”莫静梅是真的很难从过去的悲痛之中走出来,同时也很难原谅眼前的石清流。
她的性格从小就犟,同时也不容易转弯,不容易放弃。
所以说倔强的人呢不惧怕困难磨难挫折,但感情上也是爱钻牛角尖,并不容易消除遗忘爱恨情仇。
“是,当年是我想独自打开苗王墓,可是他先负了我,他为什么要去帮你取得那块火符令,而不是先帮的我。
至于我,我后来受的苦可比你们痛苦一万倍。”石清流似乎为前世犯下的错误找了一个嫉妒的理由。
而且也否定了她安享晚年的结论。
事实上到现在为止莫静梅还不知道白淑君的事情。
但是女人的嫉妒,女人的报复心真的可以成为做错事的理由吗?
可以,也不可以,谁知道呢?
“哼,这说明他喜欢的是我,难道你还不知道退让吗?
苗王墓里那位一直喜欢你,而且对你言听计从,你怎么就不答应他,如果你答应他了或许我们千年前就不会争执不休了,更不会在墓里做鬼了!”莫静梅同样反驳着揭露着石清流。
“你还是真的蠢,当年让我们四个巫师守在苗王墓,出这个嗖主意的就是他。
你还真以为他是真爱你,如果真爱你又怎么舍得,他应该和你在外面双宿双栖。
至于墓里那位不仅胆小,而且贪恋,就他那种角色也想独占苗王墓。
当年并非因为我们逼他独自守墓,而是他自愿的。”石清流同样反驳莫静梅,只不过想证明的只是马行空并非真正爱着当年的笑颜。
“自愿,当然是自愿了,你们俩狼狈为奸,想来个里应外合,凭你也独得里面的东西,你也配!”莫静梅也是一点也不退让。
此时两人已经打了一个小时,都要调息休养,但嘴仗还是无法停止的。
“谁配,能够打开苗王墓的只有我们四人,你当年不也是想独占吗?
而他当然也有这种想法。
我们四人都有这种想法,又何必谁看不起谁呢?
如果不是梅易派邵子夫设下结界封印,当年就算我们三人再进苗王墓,结局还是一样的。
没有人可以和第二个人分享,也不能分享,只有一个可以独得。”石清流现在还是认清了形势,这都是由人心所决定的。
“他当然想了,他自然也有这个实力,只是可惜他……。”莫静梅说到马行空还是停顿下来若有所思。
“哼,你又有什么想不通了。”
“我想不通我来了,你也来了,可他为什么没有来呢?
难道你知道吗?”莫静梅的问题确实是让人疑惑不解,难道说马行空死后并没有投胎吗?
可若是投胎了他又会是谁呢?
“你怎么来的我不知道,但我可以告诉你的是,我一直就没离开过,只不过藏在一个地方而已。”石清流此时的话也是让莫静梅一惊,呆呆的看着石清流。
“你这是什么意思?”
“他没有告诉你,我还以为你已经知道,原来你并不知道呀!”石清流此时变得得意起来。
“知道什么,快说,他到底瞒着我什么?”莫静梅见石清流的嘲笑又开始生气了。
但谁也分不清她嘴里的“他”是谁?
是马行空还是现在的黄争呢?
毕竟两人似乎经历同样的故事,都可能成为莫静梅口中的“他”。
“反正事情都到这里了,那么我也告诉你。
当年出了迷宫我一直在找你,我身上已经有了他的令牌,而且我的令牌其实邵子夫早就给了我。
并没有藏在什么迷宫。
但因为他知道你们来了湘西就知道我会图谋你们的令牌。
但他还是来晚了,那时你已逃进了这里焉焉一息,想必你又把令牌还给了他,托他把令牌藏到了凉山州。
而且还让他施法让你可以重新回来。
但我不一样,我不是他的对手,被他押回了西南省,我知道我必死无疑,而且令牌已被他收走,就算不死,我如果像你所说安享晚年,那么等我回来之后就会晚你们几十年。
如果真这样的话,苗王墓就会被你们提前下手了。
所以我就请求他杀了我,并让我的魂魄留在这边。
还记得那口石棺吗?
那个被钉死的人就是我,而我所附之人的魂魄正常转世,她就是石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