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地方,这就是我布的局,刚才不是已经跟你说清楚了。”黄大仙就站在十米之外冷眼看着和贵一动不动。
看起来刚才和贵的所有狼狈其实都在黄大仙眼皮底下。
想到这里和贵还是老脸一红四处张望了一下。
此时他站的地方就好像是云海一样,脚下云雾缭绕,放眼望过去看不到尽头。
但这里却很通透,天上没有半片云,蓝得像一片海洋。
上面是蓝色的海洋,下面是白色的海洋。
和贵脑子里高速运转着。
刚才他只走了十步,理论应该还在雾蒙蒙里,可现在呢?
这里没有半分雾蒙蒙的样子,倒像升了仙,进了仙界一样。
但他却又不好意思把这种好奇表现出来。
如果是这样那就真把黄大仙当神仙了,布的是神仙局。
“局,这个符局应该也有一个名字吧!”
和贵压住好奇心还是回了一句。
“你刚才走了十步,你可以叫它“十步局”,你可知道为什么叫十步局吗?”黄大仙冷冷一笑似乎早就知道和贵会这么问了,但他的反问又让和贵有些懵逼了。
叫十步局是因为走了十步,又还有什么为什么可问的呢?
“不知道,你想说就说,不想说那就打吧,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和贵其实还是知道一点的,但他怕一说就反被黄大仙嘲笑,所以干脆不说了。
“十这个数就是天干,分别是甲、乙、丙、丁、戊、己、庚、辛、壬、癸。
现在你我就在这天干局中。
奇门遁甲最早名字的来源就是天干局,局中少了甲位就产生了万千变化。
而甲就是遁去的一。
而你刚才看到了就是整个天干局的变化,可以说一步万变。
可惜你和大部分普通人一样,悟性低却十分傲慢,而且心性烦燥,不能静心,这才会被变化所迷。
其实破局之法然是万千变化合一,悟性高之人能去幻归一。
他们每走一步就只会看到一种变化,所以他们并不会像你一样弦晕,反而知道了破解之法。
你现在想一想,就算你有本事杀我,你真的可以走出奇门遁甲吗?
更何况你现在心神已乱,凭什么和我打?”黄大仙解释了奇门遁甲,虽然还是带着嘲讽,但却实说了实话。
刚才和贵就是心浮气躁,而且心怀不轨,更是满肚子不服气觉得自己可以撑住结果却让自己在老对手面前出尽洋相。
现在黄大仙一讲,他也知道奇门遁甲确实非同凡响。
“风雨雷电雾,甚至于太阳光月光等等自然之物都可以利用成为遁去的一,都可以隐身。
你们雾隐门只学会了雾隐这一皮毛就自以为了不起,就想利用此术术谋利。
结果却错失了学习真正大道的机会。
这就是你们日本人的本性,你们一直在中国偷窥各种术术秘籍,却不知这些只是大道的皮毛而已。
无之以为用,有之以为利。
弃本求源,终不长久呀!”黄大仙还是十分感叹,见和贵不说话又对雾隐门以及日本人的特点进行了表述。
其实这也是很多国人的综合特点而已。
而这也是老一辈感叹的原因,一个国家一个企业如果只重表相而不重本质,最终都会失败得很快。
这种例子太多太多,房地产就是徒有其表,现在许多企业也都是兴也快亡也快就是因为没有本的支撑。
“黄大仙,不管你怎么说,不管你怎么看不起雾隐门,看不起我和贵,但三十年前的侮辱,今天我一定会讨还。
你不来也就算了,但既然你来了,那么我们两人只有一个人走得出去。”和贵抽出了腰间的配刀,双手紧握,双腿微屈,身子前倾,一副日本武士的架式。
他不想再听黄大仙说道,是因为从一开始他就被黄大仙压制着。
然后进局的挫折以及刚才的说道都不停的削弱着他的锐气。
如果再像这样下去,可能刀都不用拔他已经输了。
所以他提前拔了刀欲图靠刀的锐气重振信心。
“好,好,好,既然要打我就成全你。
不过你真能走出这个十步局吗?
哈哈哈!”黄大仙再次嘲讽和贵,完全是针对刚才和贵说的,今天只有一个人走出符局。
那么黄大仙自己布的局当然可以走出去了,而和贵呢心里对走出去那是没有半点个信心。
这是用和贵自己的话深深的刺激了和贵自己的心。
“哇哇哇!”和贵是真的急了,嘴里乱嚷着听不懂的日本鸟语,脚下小步快移冲向黄大仙。
而黄大仙则只是冷冷一笑,这似乎是对和贵的最后嘲讽。
和贵在距黄大仙两米的地方忽然间就高高跃起,双手持刀,没头没脑的就朝黄大仙劈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