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会一个人呢?”樱子还是小声的问着。
“马非代表马家,白马结盟,可马非现在要对付黄争,而清流又不愿意,所以马非不会陪她。
南向北到是很想陪她,可惜经历鬼谷洞如此惊险,清流也不愿意南向北陪着她。
我们呢今早就来了苗王城,而她去了凤凰古城,显然也不同路。
所以呢现在她只能一个人来了。
不过你们放心没有人会欺负她,也没有人愿意伤害她。”莫静梅代为解释,语气里却又有些幸灾乐祸。
她觉得现在的情形都是石清流咎由自取。
如果不是她主动讨好马非,那么现在她们大家还是一伙的,也不用纠结于马非要对付黄争的阴谋。
更让石清流伤心失望的是马非,她想利用马非对她的爱,可不知道的是马非所有的爱都是自私的,都控制在不损害自己生命的前提下,与她想象着超越生命的爱完全不一样的。
所以在黄泉洞救她的不是马非,而是黄争。
当然石清流对爱的理解也是许多女人的想法,但在现在的社会没有多少人把爱看得比自己生命重要,自己不愿意付出,又怎么可能奢求到呢。
结果就是整个社会充斥着虚情假意,就连夫妻之间都经受不起一丁点经济的考验,更别提人性了。
“她真是一个可怜的女人。”樱子还是得出了这个结论。
但石清流真的是可怜的女人吗?
或许所有执着于欲念的人都是可怜的人,包括男人和女人。
但石清流却并不这么想,走过茶楼她可以听见几人的对话,但她却连一眼都没有看这个方向,只是平静的走着。
她现在在想刚才黄争说的“风”会和苗王城祭坛有什么联系吗?
她这是第二次来祭坛,但却又是故地重游,因为三百多年前她就来过了,成为这一带苗人的大祭师,而且在她不经意间被邵子夫发现。
对于一个被鬼魂附身的人是逃不过像邵子夫这种得道高人的眼睛的。
那一天她端坐在椅子上看着远处连绵不绝的乌蒙山,那是她真实的想法,因为山的那边有苗王墓。
但三百年后的今天她再次来了,看着八根巨大的柱子冲天而起,再仔细看着这些石柱上和脚下石材上的浮雕,却怎么也联系不到线索。
毕竟这些浮雕大部分都是一些苗人生活的场景,还有记载了苗人自蚩尤之后的一些历史。
当然这些历史也无从考证,慢慢的历史就会变成传说,而大部分来此旅游的人都会当成传说,当成苗人的文化图腾来看,而不会觉得这是真正发生过的历史故事。
月亮已经从银钩变成一条小船就停在一根柱子的上面。
石清流在这些石柱上也能找到许多月亮的浮雕也和今天的一样。
一般都是弯月,如果是圆的那么一般代表太阳,而月亮则也是许多少数民族的图腾,比如大理白族女人头顶上戴的风花雪月头冠,丽江纳西族穿的披星戴月。
之所以不是太阳还是因为受母系氏族的影响,如果父亲是太阳,那么母亲就是月亮,她们祭祀的还是月亮。
仙剑里有拜月教,里面的少数民族取的就是西南省的。
石清流自己并没有任何想法,对于苗族这种祭坛她见过很多,但并没有认真想过,所以她在祭坛中间盘膝而坐开始闭目养神。
她不需要自己去冥思苦想,她相信黄争,所以她只是在修禅而已。
“清流,你一个人来的。”不知过了多久,月亮已升到半空,银光洒在石清流的身上,而马非则也来到了祭坛之上,看见石清流一个人既欣喜又失望。
欣喜于石清流并没有跟黄争在一起,失望的是黄争怎么没来呢?
“是,我是一个人来的,可你怎么也是一个人来呢?”石清流并没有睁开眼,她分得清楚马非也是一个人来的。
禅定在于静,静的是心,而不是什么声音听不见,静下来反而可以听见更细微的声音,静的是心,是一种动的和谐,并非不动,静水流深就是这个意思。
“我觉得现在还不是杀他的时候,所以关于苗王墓的事也就用不着他们来了。”马非说着言不由衷的话同样在四处张望着,他也看不出什么线索来。
“你杀得了他,还是你也找不到线索,要等他来才行。”石清流冷冷一笑无情的嘲讽着马非。
“线索肯定不会在外面,这些浮雕什么也代表不了,而且太过于复杂,就算邵子夫在世也不可能总结出什么线索的,我估计这祭坛之下必然藏着什么秘密,而这个秘密就构成了另外一个线索。
至于说如何进到里面,必然要依靠白氏所传承的一项技能来解开。
只是不知道清流你是否学会了白氏传承的技能。”马非看起来并非没有准备,黄争能想到的他也能想到。
“如果我不会,而云飞阿姨也不愿意管苗王墓的事,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