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便再请神医给夫君开两副调理脾胃的药好了。等喝完了这治伤的汤药,接着喝调理的药吧。”云诺好整以暇道。
顾辰:“......”
“啊,不用了,大约是刚才喝的太急了,现在已经不疼了。”那眼神幽怨的不行像个委屈的大狗子!
云诺见男人这般的憋屈还要忍着的模样,便笑出声来,心里想着老公真可爱。
顾辰看见小夫郎那明媚的笑容,眉眼弯弯,漾着甜蜜,他也跟着笑了。
这小东西真是胆子大了,都敢唬他了。
“还记得吗?我说过等你好了,要挨罚的?”顾辰似笑非笑道。
云诺的笑容定格在脸上,他僵硬着回忆起自己好像还说了,等好了就随男人罚的?
漂亮的桃花眼眨了眨,他撒娇道:“夫君,既然我们两人都有错,那这次不如就两两抵消了吧?”
顾辰佯装不瞒,“那可不行,我不过喝几碗苦药,宝宝你可就......”
云诺看男人瞧着自己的手,还暗示的一挑眉,他赶忙把手藏在身后,脸色又开始泛红。
不过这次不是发热烧的,而是好久都那个了,忽然一提就羞的厉害。
眼见着这男人还那么直勾勾的盯着自己,他直接扑进了男人的怀里,不让人看他的脸。
顾辰微一俯身把人抱住,温温软软,又香香甜甜的小夫郎一入怀,他便嗅着小夫郎身上熟悉的味道,
男人深呼吸一口气,又闭了闭眼,黝黑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寒芒:“是我不好,我食言了,让你在雍州出了事。”
云诺一愣,他当即摇头,又怕男人看不见,他还解释道:“不怪夫君,那些人是趁着冰灯节来的,说起来,还是因为我要办冰灯节才......”
顾辰把人抱得更紧了:“不许胡说,冰灯节很好,是他们居心叵测,相信就算没有冰灯节,他们也会来的。”
“那你也不许再说对不起了,你很好,真的很好,是我见过最好的男人。”云诺轻轻拍了拍顾辰背脊。
“好,我不说。”
*
顾辰的大手摩挲过了一圈小夫郎腰身,又捏了捏他的脸颊,“这几日瘦了,该要好好补补。”
“那我和夫君一起补。”
“好。”
“也不知道肚子里的崽崽怎么样?我其实还有点担心他。”云诺蔫蔫的说。
“放心吧,神医说没事,那便是没事,那老头虽然脾气古怪,也不是啥好人,不过他医术还算可以。”
云诺:“哦,那我便安心了。”
*
睡梦中的神医又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这次直接给他打醒了,他咕哝着暗骂一句:“别让老夫知道是谁在背地里骂人,知道就给他几针,弄个半残,呵。”
不过他得罪的人太多了,根本不知道是哪个龟孙子,看了看天色还是继续睡觉了。
天际微微发亮,整个雍州城里一片喜气洋洋,街上的行人也多了,每个人的精气神超好。
神医的药方可以说是药到病除也不为过,整个雍州已经解封,大家病好了第一件事就是出门看看。
毕竟被关了好几日了,大家都想出去说说话,逛逛街,这一到街上才发现楚家茶楼那边围了一圈的人。
有人好奇,走进去看,就听见了说书先生在那里唾沫横飞,手舞足蹈,讲的那叫一个险象环生。又是飞檐走壁,又是猛兽看家,是新画本子吗?
仔细一听,原来讲的是这次的疫病,故事情节极为细致,楚家小公子是如何在病重时还惦记着雍州百姓,不仅发明了口罩,还提供了很多控制疫病传染方法,还把自己为年节准备的珍贵水果分发给大家.....
而小公子的夫君,更是几百里奔骑赶去锦州,在出云山里寻到了神医,又冒着生命危险去取来过山黄的血液,这才有了治好了疫病的药引,百姓们这才服了良药,治好了疫病。
于是乎,不到一天时间,整个雍州的百姓不管是三岁小儿还是八十老人,大家都在讲这个疫病的事。
也都在夸楚家,小公子,还有他夫君。
云诺听说茶楼里竟然在讲他们的事,还有点诧异,顾辰则是不在意,那么多细节,他不用想也知道,这肯定是郝俊说出去的,当然还少不了楚家的推波助澜。
他自己不在意什么名声,不过听见大家都在夸小夫郎,他自然也是开心的。
他的小夫郎那么好,大家夸他也很正常啊。
顾辰的好心情没持续多久,就遇见找来的神医。
“这疫病老夫也给治好了,这诊金是不是该付了?”
顾辰今日正想去地牢瞧瞧那些岭南山匪,听见神医来讨要诊金,他便问道:“神医要不要一同去看看那些山匪。”
“不去,那帮子臭山匪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