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身藏功与名吧?”李渔叹了声。
他们这一趟,难道是白来了?
好不容易得到的线索,就这么又断了吗?就感觉浮波道长是关键,看似与一切无关,却又好像一团乱麻中唯一的线头似的。
“你怎么看?”离开兽医站,罗昭问傅明晖。
他没问那两个手下,就是看中傅明晖身为女性和异能者的天然直觉。
傅明晖摇头,眉头都不自觉的皱起了。
她非常有不好的预感。
浮波道长虽然没有亲人和能深度介入生活的好友,但听别人口中描述的他的言行,他也不是心中无爱之人。不然,不可能对动物这么认真负责?
有爱的人,就有牵挂。
虽然她是道家人,却觉得佛家那句话说得对:由爱故生怖,因爱故生忧。
哪怕是修行者,心中有爱,也不可能这样断然离去,半片衣角也不留的。
除非……凶多吉少。
“还是动用局里的力量,让当地警一方配合寻找吧。”最后罗昭说。
工作如此繁重,情况如果极端,他们也耐着性子在当地留了两天,可惜最后的结果还是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