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知府哪里见过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的楚王,这头一次见就在这种场景,顿时吓的腿软。
“微臣拜见王爷,微臣冤枉啊!”
“说说,你有何冤?”
徐知府哭道:“楚王妃她没有朝廷诏令无缘无故就抓了下官,还请楚王为下官做主。”
楚王坐在旁听的椅子上,喝了一口茶水,这才冷声道:“你要在本王的面前状告本王的妻子?”
徐知府点头,胖胖的身体显得挺憨。
“砰”的一声,楚王手中的茶杯被他重重的放在桌子上:“混账谁给你的胆子?”
“噗通”一声,徐知府肥胖的身体,被楚王一脚踹翻。
徐知府吓的面露惶恐之色:“王爷您不能包庇罪人,知法犯法啊?”
“别说本王的王妃没有做错,就算做错了也有本王给她撑着,谁能如何?”
金玥从后堂走出来,直接将那贪污的账本扔在徐知府的身上。
“看看这个,再说说看本王妃抓你对不对?”
徐知府不用翻开账本,只看外面就可以确定这就是他自己藏起来的受贿账本。
“王妃娘娘,这都是误会。”
“啪”的一声,楚王将手里的出兵剿匪文书文书往桌子上一排:“这么说,你指使二品中将蔡斌,前去游说宛州营中将胡彪,不出兵镇压民乱也是误会?”
徐知府腿突然一软,顿时明白过来,他已经被瓮中捉鳖了。
一开始他一直自信自是那个瓮,到现在才明白自己就是瓮里的蹩。
“臣认罪。”
金玥皱眉:“你是打算一力承担所有的罪名?”
“这一切,微臣就是幕后主使。”
“不可能,你一个地方知府,凭什么能调动二品武将去给你当说客?”
“因为蔡斌拿了我好处,王妃娘娘既然能够找到账本,就应该知道我与蔡斌的金银交易,我倒了他也无法逃脱关系。”
“所以,你们的目的是楚王妃,只要王妃被暴民打死,你们就能撇清关系?”
澎坚这话虽是问句,却问的十分肯定。
“是,我们计划利用民众暴乱时干掉王妃。”
“你们为何要杀王妃,杀人动机是什么?”
“王妃一来宛州就将我抓捕,我怀疑她掌握了我犯罪的证据,现在可以看出来,我的一切怀疑都是对的。”
彭坚继续追问:“就算你杀人动机有了,可既然已经准备借用民众暴乱之手,那为何又要派出刺客杀手?”
徐知府皱眉:“什么刺客杀手,我不知道。”
金玥与楚王对视,可以看的出来,徐知府并没有撒谎。
楚王起身道:“这件案子就由彭坚你继续审理。”
“下官遵命。”
金玥与楚王一同走出这大堂之上,外面的雨声“哗啦啦”的,吵的人心烦。
直到他们回到住处关上房门,才与外面极吵的雨声隔绝。
楚王不喜阴雨天气,于是问道:“这场雨要下多久?”
“将近一个月。”
楚王皱眉:”怪不得宛州会引发水灾,下这么久的大雨,不淹才怪。”
金玥亲自接过王珂儿端进来的茶点放在桌上。
然后将窗台上那一只水荷花,放在高脚凳子上。
这才说道:“现在不怕了,即使再多的雨水也能流入沟渠,顺着沟渠流入大江。”
楚王问:“要是我们在别的地方,也挖造这样的沟渠……”
“王爷,这宛州之所以可以出此注意,那全靠整个宛州地势偏高的缘故。
“换个州府,恐怕就不能这么顺利。”
“那你有没有想过,刺杀你的人是谁?可有怀疑对象?”
金玥想了想,回答道:“徐夫人杨氏。”
听到这个名子,楚王下意识就否决:“不可能,徐知府是扬氏的丈夫,你在宛州被刺杀,那徐知府根本无法逃脱罪责。
金玥指着那一只荷花,问道:”你看,那一株花可是出淤泥而不染。”
“莲花向来有此美名。”
金玥嘴角勾起一抹弧度,说道:“既是从淤泥而出,染不染都不是重点。”
楚王抓住金玥的手:”你的意思是,重点在淤泥。”
金玥点头:“王爷若是她比我们还想让徐知府倒霉呢?”
“你可有证据?”
“若有证据,我早就抓了她了,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