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不过我？”秦昊道。

    “是，我们信你不过，”为首的少年很老实的说，“若你不是诚心收留，昨晚我们逃走之后，你一定会派人搜捕我们……”

    “现在就相信了？”秦昊道。

    “是！”为首的少年斩钉截铁道，“我们不会再逃了，而且已经把所有的同伴都召集过来，只要秦老爷能给一碗饭吃，我们就是你的人。”

    秦昊打量了一遍这些衣衫褴褛的半大孩子，他们在寒风中瑟瑟发抖，不少人连鞋子都没有，双脚冻得紫青紫青的。

    “你叫什么名字？”秦昊问。

    “狗子。”为首的少年道。

    “姓什么？”秦昊继续问道。

    “姓过李，也姓过吴，还姓过赵，每被转卖一次就换一个姓，至于我原本姓什么早已记不起来了。”狗子道。

    他说话的时候非常平静，但秦昊能从这句话中体会道他们曾经遭受过的悲惨经历。

    “以后你就姓秦！”秦昊的目光从他们每个人的脸上扫过，“你们以后都姓秦，不会在姓别的，除非我死了！”

    “那从今以后，我就姓秦了。”狗子趴在地上给秦昊磕头：“只要能给碗饭吃，只要能活下去，你就是我的爹！”

    紧接着，另外三十四个半大孩子全都跪倒在地，乌泱泱的一小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