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还好，一说，佟栗雅手直接一松。

    嗙！

    碎了.....

    白安南眼皮子都抽搐了一下，码的不至于吧？

    “我，我会赔给你的！”佟栗雅带着点哭腔说道。

    而白安南并没有生气或者责骂她，而是饶有兴趣地盯着佟栗雅看。

    那眼神，仿佛能把她里里外外都给看穿了。

    “你是故意的吧。”

    他的语气是肯定句，而不是疑问句。

    佟栗雅张嘴想要反驳，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是不是故意的，就只有她自己心里清楚了。

    聪明的姑娘——白安南心里头给她下了个定义。

    很有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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