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给人的感觉却很有派头。
这中派头是来源以心里上。
人心就是如此。
别看你在外面人五人六，甭管你多牛逼。
在一名白大褂的医生面前，你都会不自觉的矮一头。
为什么？
因为不管你多么厉害。
生老病死，是规律。
你敢说你这辈子不得病？
你敢说自己不用看医生？
看到医生，就如同见到警察一样。
普通人都会不自觉的带上敬重的心里。
但是，医生也是人。
当韩龙被带到刑侦大队的时候。
他的脸一样很白，很惊慌。
哪怕他现在面对的是一个看上去年纪很小的警察。
韩龙依然有些惊惧。
“不用紧张，找你来，是请你协助我们调查一起案子。”
说话时，肖尧拿出两张被害人生前的照片。
很漂亮，很美颜的那种，递给韩龙看。
韩龙到是很听话，拿过照片看了两眼，表情很迷茫，摇了摇头，“不认识。”
虽然能感觉到对方不是假装。
但有了上一次被一个女人骗过后的经历。
肖尧已经学会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
所以，他动用了催眠。
“你真的不认识吗？”
“不认识！”
催眠结束。
一句话，前后不到三秒钟，技能解除。
从被叶卿竹告诫完，肖尧的确不敢轻易在动用系统技能。
可只是使用个两三秒，这样的过程一般人不会发现。
活学活用嘛。
韩龙以为自己刚刚楞神了，但很快就感觉出不对劲，突然一脸惊骇的瞅着肖尧，“你……”
“我什么？”
肖尧轻笑，也知道想要催眠一位催眠师不被发现，是不可能的，“好了，谢谢你的配合，你可以走了！”
请人来，肯定要把人送回去。
警察也是要讲道理的。
韩龙走的时候，脸色苍白无血。
被吓到了。
能把一个催眠师在一瞬间催眠了。
这得是什么实力？
走出刑侦大队时，韩龙的腿都有点哆嗦了。
为什么？
这世界上，有多少人敢说自己没有做过亏心事？
你的心中是否藏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当你被催眠了。
你是不是会怀疑，对方知道了你心中的秘密，或者是那些亏心事？
就问你怕不怕？
……
“不是他？”
叶卿竹来到审讯室，瞅着肖尧问道。
“不是！”
肖尧摇了摇头，皱着眉。
太不对劲了。
跟那栋住宅楼四户嫌疑人有关系的，只有两个心里医师。
另外一个还是女人。
根本不具备作案动机和作案能力。
并且，这个女人还四十多岁，接近五十的人。
所以不用去怀疑她有那个能力，杀死一个年轻的女人，还是以那么变态的手法。
肖尧在沉思。
思维在快速转动。
是什么地方被自己疏忽了？
突然。
“姐，我们是不是想错了？”
肖尧对着叶卿竹没头没脑的问出了这句话。
“什么？”叶卿竹惊愕。
“从一开始，从三年那个案子开始。”
肖尧沉着脸，“我们就始终把凶手，想成是一个独立作案的变态，好像从来没有想过，凶手，会不会是两个人？”
“呃！”
叶卿竹震惊了。
确实。
因为变态这种存在，有一个都已经很奇葩。
如果出现两个，并且两个变态还联手作案。
这种可能性，几乎微乎其微。
但是，几乎，不代表不可能。
只代表着至始至终，没有人往这种地方去想。
因为他们觉得可能性很扯淡。
那么问题来了。
假如真有两个变态联手作案呢？
肖尧接下来的一句话，就让叶卿竹彻底惊呆了。
“你说，有没有可能，这个变态凶手，会是一个女人呢？”
肖尧眯起了眼睛。
怎么可能？
叶卿竹目瞪口呆的瞅着肖尧，“女人，要如何强J女人？”
“我说过了呀，会不会的两个人，同时实施犯罪。”
肖尧神色严肃的问，“两个变态，一男一女，有没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