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济格却苦笑着连连摇头,仿若满嘴黄连,满心苦涩溢于言表“咱们三个指定是在劫难逃,可王爷您细瞧瞧,这名单之上遗漏了谁?”
他心里既为自己和众人深陷这莫名困境而愤懑,又对名单背后隐藏的阴谋深感忧虑,仿佛看到大清内部即将被这股暗流撕扯得支离破碎。
歹善凝神定睛细看,瞬时,脸色阴沉如水,皇太后布木布泰和幼帝福临的名号竟不在其间。
“这是何道理?凭什么他们能安然置身事外?”歹善怒声诘问,声震屋梁,桌上的烛火也被震得晃了几晃。
他心中震惊不已,暗自揣测莫不是有人蓄意为之,要在盛京内部挑起更大的纷争?这般手段,实在是阴险毒辣,这大清的江山,怕是要被搅得不得安宁了。
济尔哈朗恨得牙关紧咬,腮帮鼓起,眼中满是怒火“还不是曹格那混账东西!听闻最初这名单足有三十余人,上至皇太后、皇帝,下至王公大臣,一网打尽。偏生这曹格向周进这厮进献谗言,施了这等挑拨离间的毒计,如今倒好,皇太后、皇帝与两黄旗、正蓝旗的一干要员都未上榜。”
他边说边在心中痛骂曹格的小人行径,为大清的前途忧心忡忡,深知这一来一往的算计,已让局势失控,如脱缰野马般难以驾驭。
歹善眉头紧锁,仿若拧成一个“川”字,犹豫道“皇太后不会因此就对咱们三人的忠心起了猜忌吧?”
他此刻满心焦虑,脑海中不停浮现皇太后布木布泰那娇媚的面容,一旦她对自己不再信任,不仅个人性命堪忧,这朝堂之上的平衡也将被彻底打破,各方势力定会趁乱而起,后果不堪设想。
阿济格冷哼一声,仿若三九寒天的北风,冷意刺骨“这还算小事。关键是两黄旗的索尼和遏必隆二人,他俩不在名单之上,如今这盛京城里谣言漫天,说上次遏必隆攻上保州城头,未趁势攻入城内,是早被周进的情报部门收买,暗通款曲,私下勾结。”
他话语中带着几分嘲讽,又藏着深深的担忧,看着这谣言如同野火燎原,却无力阻止,深知这对大清的军心士气是致命一击。
歹善下意识摆手否定,仿若要挥去这荒谬之语“绝无可能!遏必隆攻西城门时遭到燧发枪扫射,身边亲信死伤大半,此乃本王亲眼所见,岂会有假?”
他心里一方面坚信遏必隆的忠诚,另一方面又害怕这无端的谣言会被无限放大,成为有心人手中的利刃,将大清的根基一点点削蚀。
阿济格却不依不饶,仿若咬住猎物的恶犬“他既已投靠周进,哪还顾得上心腹死活?没准就想借刀杀人,将咱们安插在他身边的眼线屠戮殆尽。”
济尔哈朗紧接着补充,仿若补上致命一击“更蹊跷的是,今晨遏必隆带府中兵丁出城而去,他若心中无鬼,谁能信?他这一走,索尼也跟着出城,眼下整个盛京,人人自危。我与忠亲王不得不带兵前来,以防有叵测之人突然动手。”
他的话语里透着无奈与警惕,深知这一举一动都可能引发连锁反应,稍有不慎,盛京便会陷入万劫不复的战乱深渊。
歹善心中暗忖,这下可糟糕透顶。未入战犯名单的两黄旗和正蓝旗,怕被其他五旗针对;上了名单的五旗人马,又怕遭人算计,这盛京岂不乱成一锅煮沸的热粥?
他心中对周进恨意滔滔,暗暗咒骂两方交战,不妨明刀明枪,何苦用这等下作手段,搅得清廷内部离心离德、猜忌丛生,仿若瘴气弥漫呢?
此时,王府外马蹄声骤起,仿若疾风骤雨,一阵喧闹如潮水般传来。三人对视一眼,警惕起身,阿济格更是手按刀柄,仿若随时准备出鞘搏杀“我去看看。”
他心里既紧张又有些许兴奋,仿佛即将面对一场大战,能借此宣泄心中的愤懑与憋屈。
不多时,阿济格领进一位气喘吁吁的参领,那参领跪地急报,仿若濒死之人呼救“王爷们,不好了!两黄旗的人马在城外集结,动向不明,城内百姓也开始慌乱囤粮,市面大乱啊!”
歹善心头一沉,仿若压上千斤巨石,看向济尔哈朗“看来局势比咱们预想的还糟,得想法子稳住局面。”他此刻心急如焚,深知若不及时遏制乱象,盛京必将陷入万劫不复之地,可又一时无计可施,满心焦虑。
济尔哈朗来回踱步,仿若困兽挣扎,思索片刻道“当务之急,先派人盯住两黄旗动静,再进宫面圣,向皇太后解释清楚,绝不能让这猜忌之火越烧越旺。”
阿济格却面露难色,仿若霜打的茄子“进宫?万一皇太后已听信谗言,咱们岂不是自投罗网?”他心中既害怕皇太后的怪罪,又对未知的宫廷变数深感恐惧,仿佛前方就是一道悬崖,跨过去生死未卜。
歹善皱眉,仿若眉心藏着风暴“现在不去解释,只会让误会加深。咱们身正不怕影子斜,带上亲兵护卫,量也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