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轮子深陷其中,拉车的马匹嘶鸣挣扎,行进速度愈发缓慢。
阿济格见状,心急如焚,大声咒骂着,带领士兵们奋力推车,可车轮却仿若被大地死死咬住,纹丝不动。
就在众人焦头烂额之际,一支保州守军的奇兵从侧翼杀出,直扑兵工厂设备。济尔哈朗大惊,急忙率军抵挡,双方在雨中展开了一场生死搏杀。
雨水混着血水,流淌在泥泞的土地上,士兵们在雨中滑倒、挣扎,刀枪碰撞声、喊杀声、惨叫声交织在一起,谱写出一曲惨烈的战争悲歌。
济尔哈朗浑身湿透,雨水顺着他的头盔流进眼睛,他却顾不上擦拭,手中长刀挥舞得密不透风,拼命守护着身后的设备。
经过一番苦战,清军终于击退了守军的奇兵,但自身也损失惨重。他们来不及喘息,继续在泥泞中艰难前行,直到远离保州城,摆脱了敌军的追击,才稍稍松了口气。
当清军残部狼狈地回到盛京,歹善望着疲惫不堪、衣衫褴褛的士卒,心中满是悲凉。
这场保州之战,本欲大获全胜,却没想到最终落得个铩羽而归的下场。
他暗暗发誓,等到从保州兵工厂搬运过来的那些大宗生产设备,安装调试完成,恢复正常生产,使得清廷的军工生产能力,终于达到先进水平时,便是清军重振旗鼓,一雪前耻的时候了。
看着那些军工生产设备,礼亲王歹善对此充满信心,皇太后布木布泰也对此充满了信心,以至于歹善那两只咸猪手,差一点儿把布木布泰身前那两只肥硕水袋给揉破了,布木布泰也浑然不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