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周兴已经十岁了,或许都已渐知人事了,周顺虽然还小,才刚到七岁,但他们都是男孩子,一直待在后宅之中,除了有诸多不便之外,也难免会被人议论,说咱们侯府不成体统。我看不如在外面买一处小院,给他们择一二名师,加以悉心教导,成才不成才且不说,总比长于妇人之手要强。”
周进一边在白秀珠夫人怀里反复摸索,徘徊于那片细腻雪峰之间,一边点头同意道,“我也早就意识到这个问题了,奈何军政事务繁忙,总是抽不出时间。早些时候,给周顺找了一个女真人做拳脚师傅,但文化方面也应当补上了。便让他跟着周兴,每隔一天,去魏西平那里报道吧。魏西平乃二甲传胪,做他们兄弟俩的启蒙老师,一般人可没有这个待遇。”
说完了孩子们的教育问题,白秀珠夫人又谈起了晴雯、甄佳二人,“她们俩跟着你坐船南下,去的时候还好好的,回来后却不见了,也没有一个明确说法。刚刚你睡觉时,甄艳姨娘一直在屋外探头探脑,想向你询问甄佳那个丫头的下落,又担心惹你不快,始终下不定决心。你究竟把晴雯、甄佳二人怎样了,好歹给我一个说法,我也好向众人解释不是?”
周进这才记起来,他把晴雯、甄佳二人丢在松江,返程时赶时间,忧心北方战事,都把她们二位忙忘了。
她们俩不会还在苦苦地等待自己前去接人吧?
想着这件事确实没办好,少不得会受到晴雯姨娘一通埋怨,周进心慌之余,手上动作一紧,差点把白秀珠夫人身前那一对饱满肥硕的肉馒头给掐破了。
痛得白秀珠夫人轻呼一声,舌头都给咬着了。
“你怎么一点儿都不知道怜惜?”白秀珠夫人忍不住低声呵斥道。
周进连忙掀开她上身衣裳,发现问题不大,只是多了一处青痕,这才放下心来。
“下次再不这样了。“周进嬉皮笑脸地保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