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菲房中诸多妻妾,看到男主人提了两袋米回家,看向柳菲的目光,不由多出了一缕痴缠的意味。
这天晚上,柳菲终于恢复了男人雄风,在诸位妻妾的娇弱身子上,盘桓了许久。
虽然触手所及,都是硌人的排骨,未免有些意犹未尽之意。
但一想到再过几天,还能赚到更多的银子,以后吃穿用度,再也不存在任何问题,柳菲便又重新变得意兴盎然起来。
不过,**过后,往往意味着低谷。
次日,柳芳、柳菲兄弟俩约好,前往荣宁二府开拓业务时,却不想被人家给拒绝了。
“这是为何?”柳芳很不高兴地说道,“四王八公,俱为一体,算是过命的交情了。我今日上门,也是想给诸位老兄弟,提供一条挣钱的门道。你贾珍即便手头紧张,三五百两银子的压箱银,还是可以拿得出来的,为何今日一毛不拔?”
柳菲也涨红着脸说道,“贾珍,我可是先提醒你,登莱钱庄对外募集资金一事,可是松江伯周进大人在幕后主使。我听说你那位妹妹贾惜春,已经随同永宁公主张诗韵,嫁给松江伯周进大人做小妾,迄今尚未生育。你这位做兄长的人,都不肯支持松江伯,这让你妹妹贾惜春,如何能在松江伯面前争宠?你切记不要因为几百两银子的事情,引得松江伯周进大人怀恨在心啊。”
贾政摊上工部匠作监**一案,被迫辞去工部郎中一职以后,便深居简出,不再抛头露面,接待外人了。
如今贾氏一族对外联络诸事,都是族长贾珍负责接待。
贾珍听到柳菲提及妹妹贾惜春,给松江伯周进做小一事,不禁有些生气。
他心想,我贾珍的妹妹,即便是做小,那也是给松江伯周进做小。可你们柳氏一族,还有男儿给富人家做赘婿呢,又比我们贾氏一族强得了多少?
不过这种话,毕竟太尖锐了,说出来,伤了双方和气,贾珍也不想做这种口舌之争。
他叹了一口气道,“不是我不支持松江伯的事业,实在是因为家中上下,拿不出多余的银子来了。”
“这是为何?”柳芳有些不解道,“你们贾府有两个世职,这便是两份铁杆庄稼了;贾兰高中进士,现在六部观政,多少也能从地方官员手中,得到一些冰敬、炭敬;还有贾环,如今听说也混得不错,齐鲁巡抚周少儒,都有意和他攀亲,想把周氏家族旁支的某位庶女,许给他为妻;更不用说松江伯周进大人身边,还有两位枕边人来自于你们贾府。你贾珍说手头没银子,谁会相信?这不是故意搪塞我么?”
贾珍叹了一口气,说道,“实不相瞒,若说凑银子,还是能够凑出一些的,又是给松江伯办事,看在我那两位妹妹的份上,我们贾家又怎能不出力?奈何两位来得有些太迟了!”
“此话怎讲?”柳芳追问道。
贾珍自知这件事情瞒不了多久,他也没有替别人隐瞒的义务,便坦诚相告道,“今儿早上,北静郡王水溶来到我们贾家,说起替松江伯募集建设资金,且三年后保证保本付息之事,我们贾家人一开始,是不大相信的。但水溶说得有板有眼,还再三言道,他一口气掏出一万七千两银子,好歹让我们贾家凑一个三千两银子,两家合成二万两银子,借给登莱钱庄。”
“水溶还说,如果三年过后,登莱钱庄还不出这笔银子,便由他水溶代为偿还,这些都可以提前写在合约上。话都说到了这种程度,我们贾家人还有什么话好说?”
“少不得全家上下,开箱倒柜一番,连王夫人头上的金簪,都拿到当铺里卖掉了,这才凑成了三千两银子,一股脑儿交到了北静郡王水溶手上。如今你们再想让我们贾家人凑钱,那真正是有心无力了。”
“卧槽。”柳菲生气道,“他一个王爷,居然和我们抢这笔绳头小利,是不是也太不讲体面了?”
柳芳则道,“还在这里啰嗦什么?赶紧去下一家,省得都被水溶这厮抢了先,那咱们哥俩就真是欲哭无泪了。”
柳芳、柳菲兄弟俩慌忙间,和贾珍打了一声招呼,便急匆匆地告辞离去了。
北静郡王水溶,虽然受到利益驱动,在这件事情上也颇为卖力,但他终究分身乏术,也不可能家家户户,都跑到柳芳、柳菲兄弟俩前头去。
因此,柳氏兄弟俩这一天,还是成功说服了好几户王公贵族之家,募集了一万三千两银子,合计可以拿到二百六十两银子的返点回扣,论理也不算少了。
但一想到被北静郡王水溶暗中截胡,不知道被人家赚了多少两银子,柳芳、柳菲兄弟俩就气得心如刀割,这个项目的所有盈利,原本应当归在他们兄弟俩头上才是啊。
这天晚上回去以后,柳菲再没有赏玩家中妻妾的兴趣,他吃过酒饭后,倒头就睡,打算养精蓄锐之后,明日再辛苦一些,多跑几家,要不然迟了,银子都要被北静郡王水溶这个卑鄙小人赚走了。
柳氏兄弟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