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观主,就像一头发春的禽兽,完全不顾及女香客的哭嚎呜咽声,只是重复着最原始的动作。
那一刻,陈楚的道心轰然崩塌……
十年修道,一朝入魔!
陈楚竟提着那砍柴刀,直接砍翻了观主!在观主的求饶声中,将观主生生砍成了一滩肉泥!
是的!
据说,当时听到声响的清心观弟子,纷纷去向了柴房,但在看到浑身满是鲜血,还在朝着观主那已经成肉泥般的尸体,不停挥下砍菜刀的陈楚时。几十弟子,无一人敢上前。
因为他们都明显的发现,陈楚身上存在着另一股气息,另一股他们多看一眼,整颗心都会止不住发颤的气息!
直到陈楚的师傅闻讯赶去,这才用法器打散了陈楚身上的寒气,招呼着弟子们控制住了陈楚。
而那时的陈楚,双眼已经通红,一张满是鲜血的脸,更是像极了茹毛饮血的恶鬼!
这就是两三年前清心观上发生的、骇人听闻的事儿。
这件事儿最后的结果,是陈楚的师傅私自放走了陈楚,独自揽下了所有罪名。
“这么大的事儿,按说,慧海大师怎么都该告诉我才对,可并没有,我还是从别人口中听到的,并且,那人还告诉我,慧海大师一直在封锁这件事儿,不愿让道观外的任何人知道,”袁守还是沉着脸的说着,“我原以为慧海大师压下这件事儿,是想保住陈楚的师傅,不被公安带走,但后来转念一想,公安的路子我熟啊,他如果不想陈楚的师傅被公安带走,应该提前跟我打招呼才对啊……”
“所以,”袁守神色一凝,“从那时起的,我就怀疑慧海大师在清心观中做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我听得点头。
按照袁守的描述来看,不管是那强暴女香客的观主,还是把观主砍成肉泥的陈楚,他们极有可能都是受到了清心观下镇压的那魔物的蛊惑。
是的!陈楚师傅用法器打散的、陈楚身上的气息,很可能就是那魔物的魔气!
这说明,当时的清心观中,其观下的魔物,并没有受到百分百的压制,有什么变数,让那魔物涌出了一丝魔气。
而这个变数,当然也就像袁守说的,十有八九与慧海大师有关,也所以慧海大师才会想压下这一切。
这样想来,其实已经很清晰了。
那清心观里镇压着的魔物,携带着某种天机。
一开始,慧海大师找来那清心观的观主,确实是想镇压那魔物。
但渐渐地,慧海大师却因为知道那魔物带着天机一事儿,被勾起了心中的贪欲。
他想要得到那天机,于是,开始在清心观中,做着一些不可告人的事儿。
也正是他做的这些事儿,造成了那魔物的魔气的外泄。
只不过,他也并没有因为他所做的那些事儿,就获得那魔物携带的天机。
反而,可能是机缘巧合,前去清心观上香的香客聂长青,窥得了那天机。
慧海大师肯定气愤,但没有办法啊,聂长青已经窥得天机,知道了自己的死期,那么谁也杀不死他。
所以聂长青能够从清心观全身而退。
那么,经过了聂长青这事儿后,慧海大师肯定没有收手。
虽然聂长青窥得的天机,更像是一种诅咒,但这也证明了慧海大师所做的一切,确实有可能得到那魔物携带的天机。
所以慧海大师,继续在清心观中,做着那些不可告人的秘密。
这也就造成了两三年前陈楚的事儿,继而也让袁守确定了慧海大师的不对劲儿!
“有确切的证据吗?”我瞧向袁守询问,“你说慧海大师已经走火入魔,有确切的证据吗?”
“当然,我怎么可能在没调查清楚这一切之前就妄下结论?”袁守回得干脆,“清心观里有我的人,你不用知道是谁,他已经撤走了。他告诉我,他不止一次在观中密室门外,听到慧海大师的怒骂声,其中骂得最多的一句,是“为什么给他不给我”。”
“那既然清心观里有你的人,既然你早就知道慧海大师已经走火入魔,你为什么不早些动手,非要等到现在?”我不理解。
“我并非早就知道慧海大师走火入魔,我一直都只是猜测而已。是在前天晚上,我安排在清心观里的人,给我飞鸽传书的信,才让我确定了慧海大师的走火入魔。也是这几天,我安排的那人,才频繁在清心观里的密室门外,听到慧海大师的骂声。”
“信?信上写的什么?”我追问。
“那人说,他已经撤出了清心观,让我赶紧带人去制住慧海大师,因为就在大前天,他起夜时,亲眼瞧见慧海大师……在生吃老鼠……”
“什么玩意儿?生吃老鼠?”我心惊。
“对,信上说,慧海大师双眼通红,身上还散发着当年陈楚出事儿时,同样的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