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中被浓烟覆盖,这一次爆炸的不是被安装在宴会厅的那些炸弹,而是绑在宫野明美身上的液体炸弹。
赤井秀一一脚踹开跟他缠斗的普拉米亚,看向宫野明美躺着的地方。
女孩正安静的躺在那里,心脏既没有被炸的粉碎,身上的血液也没有流光,就连被他撕开的衣服,也被人轻轻的盖在身上。
“这样就没事了吗?”
赤井秀一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喘息,脸上原本用来伪装的金丝眼镜早就被普拉米亚踹到地上,只剩下一条腿还顽强的搭在他的耳朵上面。
赤井秀一看着地面上安静的好像已经失去呼吸的女孩,语气中难得得有些慌张。
“啊,最好还是去趟医院。”
望月嫌弃的将手上被鲜血染红的白手套拽下来,随手搭在窗台上,广田刑警刚刚是被强制关机的,要是不抓紧时间上医院弄点止痛药,估计就得跟刚刚一样,再次被痛感暴力唤醒。
这种滋味一次就好,要是多来几次,精神说不定会被弄崩溃,总感觉广田刑警这次的遭遇跟她有些说不上的关系,望月对此还是很同情的。
“你们也太瞧不起人了,都给我去死吧!”
这边两人聊的火热,另一边被几次三番无视的普拉米亚,终于忍不住满腔怒火,拿起随身携带的手枪对准望月。
“真是没有想到,好好的一场火焰艺术又被你这个讨厌的女人给破坏了,还真是被那个人说对了,你就不应该出现在这个世界上。”
普拉米亚也不管子弹能不能伤到对方,总之就是对准望月突突个不停,最后还不解气的将报废的手枪当做暗器往望月的脸上招呼。
“?”
望月手忙脚乱的躲过手枪重量带来的微弱攻击,用一副你病的有点严重的表情看向对方。
不是她吹,就这点伤害,她的身体都不会出现本能反应,虽然被砸到还是会有点疼,她加持在外面的防护罩就更不用说了,对这种攻击直接当不存在。
“没事吧!”
放心不下自己好兄弟而临时返回的诸伏景光从普拉米亚身后闪现,准确无误的用手肘敲在对方受过伤的右臂上,又趁着对方吃痛走神的一刹间,成功卸掉了她的左臂。
强悍又凶狠的普拉米亚几息之间就从一个疯狂的女炸弹犯变成了警方的阶下囚,只能用愤怒不甘的眼神瞪着房间中的几人。
“她能有什么事,有事的应该是那个监狱的看守,那群人里面绝对有问题。”
松田一手拽着西装外套,一手将耳朵后面挂着的墨镜重新戴好,两只眼珠子还不忘观察一眼抱着人质正在悄悄退场的粉色短发眯眯眼。
眼看身旁的好友似乎毫无所觉,他翻了个白眼也当没看见,将目标对准现场唯一的嫌疑人。
这个疯女人搞出来的液体炸弹他这辈子都不想在拆第二次,倒不是这种炸弹构造有多么精妙,而是它自带有烦人的副作用。
松田藏在墨镜后面的蓝色眼睛可疑的眨了眨,将里面蕴藏的情绪悄悄掩埋掉,表情凶恶的看向正在大声咒骂的金发大美人。
上次他拆完炸弹足足做了一个月的噩梦,先是梦到研二被炸死了,紧接着自己也被搞死,更离谱的还在后面,诸伏和班长也没落下,跟着他们的步伐也上路了,到最后他们五个人只留下了那个金毛滚蛋。
一个人形单影只,只能养一只小狗陪着自己,有事没事对着小狗说说自己的心里话,可怜兮兮的样子搞得他白天上班的时候心里挺不是滋味的。
那段时间他还被研二误以为失恋了,被迫参与了很多自己不喜欢的无聊联谊,松田一想起当时自己的状态,就忍不住在心中唾骂了自己几声。
现在想一想,他竟然会觉得那个金毛滚蛋可怜,这简直都对不起他补牙的钱,他当时脑子一定是发烧了。
松田烦躁的挠了挠自己被火焰烧焦的黑色卷发,忍不住呲了呲牙。
总之都是这个女人的错,没事弄什么无聊的炸弹,不知道会炸死无辜的人嘛!
豪华又舒适的零号监狱不好好待着,偏偏要跑出来勾起他的这一段伤心往事,松田带着怒气,一脚踹在普拉米亚的膝盖处,迫使她跪在地上,旁边贴心懂颜色的萩原研二立马从后腰掏出一个手铐,不顾普拉米亚无法动弹的双臂,强制将她拷在身后。
“啧啧,太残暴了!”
望月一边摇头一边跑到诸伏的身旁站定,满脸笑容的看着他,现在正是他们离开的好时候。
大楼里面没有爆炸的炸弹都已经被松田和萩原拆掉,但是燃起的大火和不幸受伤的人群,他们就没有办法了,只能由后续赶来的人员来处理。
至于普拉米亚,这种人还是交给公安去头疼好了,望月对她嘴里那个人的关注还不如她家里煮好的那一锅猪蹄来的重要。
况且大楼外面的警笛声正呼啸而来,虽然他们和风见的关系不错,但是警视厅的刑警可是相当讨厌公安警察,要是被看到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