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原本狰狞的伤口,仿佛被一股神秘的力量所抚慰,以惊人的速度愈合着。
尽管他此刻看上去仍旧苍白无力,仿佛一阵微风都能将他吹倒,但只需给他一些静谧的时光,他便能够重新焕发生机,恢复到往日的强健。
这循环的折磨,红发青年没有发出一丝反抗的声音。
他知道,在这无情的命运面前,所谓的挣扎不过是徒劳。
为了那些还在村子里等待的族人,他必须咬牙坚持,将自己的身体化作一片肥沃的土壤,任由那些贪婪的吸血鬼,无情地榨取他的生命力。
当第九个伤员咬破他的皮肤,贪婪地吸取着生命之源时,红发青年的脸色愈发苍白。
他紧咬牙关,不让自己发出痛苦的呻吟。
然而,当最后一丝生命力被榨取干净,他终于再也无法支撑。
他挣扎着想要向前迈出一步,却感觉整个世界在脚下旋转,眼前的景象渐渐模糊。
终于,他倒在了冰冷的土地上,仿佛一颗被榨干的果实,无力再支撑生命的重量。
他的嘴角淌出了一丝晶莹的液体,那是他生命的余韵。
身体在地上轻微地抽搐着,仿佛在诉说着最后的挣扎与不屈。
原本的红头发在瞬间变得雪白,如同被霜雪覆盖的荒原,失去了往日的生机与活力。
护士蹲下身子,细致地为他检查了一遍,随后,便对这里的医疗组长说道:“已经死了。”
医疗组长听后,脸上没有丝毫的波动,仿佛这一切早已在他的预料之中。
他冷冷地开口,声音中透着冷漠与无情:“既然已经没了用处,那就处理掉吧。”
医疗组长司空见惯。
反正这一族的人,能够给草隐村带来的用处,也只有这些了。
“把剩下那个还有点能力的女人带过来吧。”医疗组长又补充了一句,语气中透着一丝不耐。
他继续说道:“如果她不愿意配合,那就杀掉她一个族人,我倒要看看,她能否在族人的生死面前,还保持那份倔强。”
“她暂时不能动,她的价值,对于村子的未来数年而言,却是不可或缺的。那位男子,他的生命力已然达到极限,不然我也不会将他带到这里了。”
草隐上忍拒绝了医疗组长的提议。
医疗组长微微一怔,随即明白了上忍的用意,他微笑着点了点头,“既然是长期的需求,那我们是否可以制定一个定期的计划?例如,每周亦或是每月带她来这里一次,如何?”
听到这样的提议,草隐上忍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医疗组长顿时感到一阵轻松,仿佛肩上的重担被卸去了一半。
“这样一来,我们草隐村的医疗压力,终于可以有所缓解了。”医疗组长心中暗自庆幸,脸上也露出了难得的笑容。
“未来数年,我们无需再为培养医疗忍者而烦恼,甚至购买医疗用品的资金,也能节省下一大笔。”他心中盘算着,这样的安排,无疑为村子带来了极大的便利。
在草之国,大名的腐败无能已是尽人皆知。
想要从那些自命不凡的贵族手中榨取一丝资源,简直是天方夜谭,他们就如同铁石心肠,绝不会轻易施舍一丝一毫的怜悯。
草隐上忍微微颔首,眼中闪烁着深沉的光芒。
若每月带来一次,或许,应该可以多坚持几年。
“若漩涡一族的每一个人都能觉醒这种神秘的力量,那该是多么美好的事情啊。”
医疗组长轻轻叹息,声音中充满了对未知力量的向往与渴望。
“那样的话,我们村子的医疗问题将迎刃而解,无需再为病痛与伤痛而担忧。我们便可以全身心地投入到军事力量的发展中,研究那些威力强大的忍术,让村子的未来更加光明。”
他的话语虽然缥缈,但每一个字都充满了对未来的憧憬与期盼。
“未来的事情未来再说吧,有件事提醒你一下,最近鬼灯城那里遭遇了袭击,多事之秋,要多注意,别放松警惕了。”
对于夹缝中求生的草隐村来说,鬼灯城——这座由各国联合决议,建立起来的公共忍者监狱,无疑是他们心中唯一的重地。
那里不仅是各国势力的交汇点,更是草隐村在夹缝中生存的重要筹码。
若是鬼灯城出现动荡,那么草隐村的生存环境,无疑会如狂风中的烛火,摇曳不定,更加艰难。
纵观整个忍界,草隐村能存在下去。
他们的生存之道,并非基于勇气或信仰,而是一种趋炎附势的怯懦。
他们不敢向强者抬起那高傲的头颅,只能对弱者挥舞手中的刀刃,以此在夹缝中求得一丝喘息。
草隐村的上忍,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对未知的恐惧和对现状的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