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一阵微风吹过,带来了远处旗木朔茂沉稳的脚步声。
他走到丙的身旁,瞥了一眼丙紧锁的眉头,淡淡地笑了笑,然后说道:“丙,你看起来有些担忧。不过,大战略上,我们已经有了计划。”
“哦?计划?”丙的眉头微微一挑,与甲乙丁三人一同将视线转向旗木朔茂。
旗木朔茂缓缓地从怀中取出一卷精致的地图,那是草之国的详细地形图。
他轻轻地将地图展开,铺在地上,指着其中一个位置说:“你们看,我们的目标就是那里。但是,我们不能直接进攻。”
“不能直接进攻?”甲乙丙丁四人异口同声地问道,脸上都露出了疑惑的神情。
旗木朔茂点了点头,继续解释道:“直接进攻太过冒险,而且很容易暴露我们的意图。所以,我们要采用声东击西的战术。我们会先派遣一支小队,从草之国的东边发起佯攻,制造出我们要从那里进攻的假象。而真正的主力,则会从西边发动突然袭击,直捣草隐村的核心。”
旗木朔茂指着草隐村不远处的一个地点,那里隐隐约约标注着一个城堡的图案。
“这里是……”
“鬼灯城。”他缓缓吐出这个名字,仿佛这三个字本身就是一种诅咒,让人不寒而栗。他接着解释道,“这座城堡,是各国联手委托草隐村建立的,用来关押那些犯下重罪的忍者。它坐落在一个四面被内海包围的孤岛上,与世隔绝,仿佛一座孤独的坟墓,囚禁着那些曾经的忍者英雄,如今却沦为了阶下囚的悲惨灵魂。”
随着他的描述,周围的空气似乎都凝固了,一种压抑而沉重的氛围弥漫开来。
旗木朔茂深吸一口气,继续说道:“鬼灯城的监狱长,是草隐村的上忍,他手握重权,负责整个监狱的运转。而现在,我们需要对他进行一场佯攻,以此向草隐村发出信号——我们即将大举进攻鬼灯城。”
“为了确保鬼灯城内的重罪忍者无一漏网,同时避免引起各国的谴责与干涉,草隐村必定会派遣精锐部队前来此地增援。”
“原来如此,分散草隐村内部的兵力,又能掩人耳目,的确是个好办法。什么时候进行?”
“明天晚上!”
……
……
次日,夜幕降临,十点的钟声准时敲响,仿佛带着一种无法言说的神秘与压抑。
在这宁静的深夜里,远离尘嚣的草隐村附近,一座内海孤岛静静地伫立,仿佛与世隔绝。
薄雾如轻纱般缭绕,将孤岛笼罩在一片朦胧之中。
在这朦胧之中,一座巨大城塞的黑影若隐若现,仿佛一头沉睡的巨兽,静静地守护着这片海域。
那座城塞,便是各国委托草隐村建立起来的监狱——鬼灯城。
鬼灯城,一个令人闻风丧胆的名字。
这里关押着各国违反规则、犯下滔天罪恶的忍者。
他们被剥夺了自由,被锁在黑暗的牢笼之中,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直至生命的终结。
据说,鬼灯城自建立以来,便以其严密的看守和坚固的城墙闻名于世。
能够从中逃出去的犯人寥寥无几,那些试图挑战鬼灯城威严的犯人,最终都落得个身首异处的下场。
而在这鬼灯城中,坐镇看守长的便是草隐村的上忍。
他身法矫健,忍术高超,尤其是他独门绝技——‘火遁·天牢’。
这是一种极其强大的忍术,一旦施展,便能在瞬间将敌人困于熊熊烈火之中,如同置身于天牢之中,无处可逃。
草隐村可以在各国之间左右逢源,与鬼灯城的建立也脱离不了关系。
在五大忍村相互制衡、战火频仍的忍界中,草隐村能够屹立不倒,甚至在某些时候还能巧妙地利用局势,从中渔利,这一切都离不开这个核心部门的精心策划与运作。
想象一下,如果没有这个监狱,草隐村那如同墙头草般摇摆不定的品性,恐怕早已在五大忍村的战火中化为灰烬。
它的生存之道,便是巧妙地利用各国之间的矛盾,寻找自己的生存空间。
也因此,如果进攻了这里,无疑会成功吸引草隐村的全部注意力。
他们深知,这个监狱的重要性不亚于他们的生命。
为了维护自己的利益,为了让各国忍村满意,他们绝对不容许这里受到任何伤害。
因此,一旦有人胆敢挑战这个底线,草隐村必将倾尽全力,展开一场惊心动魄的保卫战。
……
夜色如墨,海风凛冽,一群身影如同鬼魅般在波涛汹涌的海面上悄然靠近。
他们身着清一色的黑色大衣,仿佛与这无边的黑暗融为一体,只有那偶尔闪烁的眼眸,透露出几分坚定的光芒。
船身微微颠簸,他们紧紧依靠着船舷,目光坚定地注视着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