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邀月公主说道:“你知道吗?父皇,在不久的将来,世界会迎来一场天灾。”
“想要改变这一切,只能去依靠那个男人。”
“只有他,也只能是在他的带领下,这个世界才会迎来那么一丝丝转机。”
顿时,老人皇勃然大怒:“荒谬,你一定是中邪了,否则绝对不可能这样胡言乱语。”
“什么世界天灾,简直已经走火入魔了。”
“不,父皇!”
邀月公主用那双白皙如玉的双手,捂住了胸口,扬起脑袋:“我很清楚,我从未像此刻这样清醒过!”
“以前的我浑浑噩噩,直到在十岁时遇到了那个人,我才知道世界竟如此可笑。”
“假的,假的,一切都是假的!”
“牢笼,这里是牢笼,永远都走不出去的牢笼。”
歇斯底里,邀月公主像是有着几分疯癫。
这一刻,老人皇有着些许释怀了。
她终于明白自己的女儿为什么会做出如此之多众叛亲离的事情了。
原来。
她疯了。
“父皇,说了这么多,该让儿臣送你上路了。”
“毕竟你早就该在当年那场政变当中死掉了,是我还念着旧情,让你在天牢里苟活了这些年。”
说话间,邀月公主黑袍下的手。
突然闪过一道亮光。
下一秒,她已经拿着一把银白色的匕首缓缓走上前。
她亲手打开了牢房。
今夜,亲手送走那个她最尊敬的父皇!
轰隆一声。
寂静的夜色,外面响起一声巨大的雷声。
通过一闪而逝的光亮,此刻的老人皇看着女儿疯狂的举动,眸光之中的怨恨竟然少了很多。
他想要恨,却怎么也恨不起了。
“儿臣恭送父皇登天!”
深深一拜。
她亲手杀掉了自己真正的父皇,背负了所有的罪孽。
也许,这辈子的罪孽,下辈子都偿还不了了吧?
一个人偷偷做完这些,正当邀月公主打算一个人离开牢房的时候。
在牢房通道的另外一头。
一个身穿金色龙袍,如同帝王般的少年,缓缓走来。
而他不是别人,正是徐长青。
看见徐长青的第一眼,邀月公主心头顿时一震:“你,你跟踪我?”
此刻的徐长青终于明白了。
这一路走来,为什么感觉如此顺理成章的真正原因了。
正因为太顺,所以才显得不合理。
一切都是这位邀月公主的手笔。
这个偌大的皇朝,其实早就成为了这位公主的一言堂,之前发生的一切。
包括那场至关重要的政变。
都是一场戏,一场为徐长青精心布置的一场好戏。
在这一场戏里,除了徐长青本人之外。
这里所有的人,侍卫,文武百官,都是演员。
他们只是在乖乖配合徐长青而已。
令,徐长青百思不得其解。
眼前这位邀月公主为什么要精心为他准备谋划了这么多。
他不懂!
真的不懂!
二人无亲无故,他很确信和邀月公主只是见过了一面而已。
目光落在眼前这个美颜不可方物的公主面前,徐长青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只是静静的注视着,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
邀月公主此刻也是凝视着徐长青,问道:“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怀疑我的?明明我这一切都布置的天衣无缝,此刻的你不应该出现在此啊。”
徐长青回答,“没有破绽才是最大的破绽,正因为太顺理成章了,所以这一切不应该更值得让人怀疑,不是吗?”
“一次造反,皇朝换了新的主人,百姓被蒙在鼓里不知情,还可以解释的通。”
“可是文武百官,其他人的反应好像也太平静了一些?难道就没有人反应吗?”
“除非这一切只有一个解释。”
沉吟了片刻,徐长青目光犹如闪电一般犀利:“那就是那些人,早就知道了会有今天,文武百官,之前那个太子是假的,人皇也是假的,他们全都是你安排的。”
邀月公主笑着拍了拍巴掌:“不错,你的推理真是不错,连我也有点佩服你的脑回路了,不过很可惜,你推算错了一点。”
“嗯?”
“哪一点?”
徐长青疑惑了。
然后,就只见邀月公主露出了一个诡异的笑容:“你永远也无法知道答案了。”
“不好,你难道要?!”
此刻的徐长青仿佛是想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