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明年的这个时候,我就会有个家,祖母会抱着她心心念的孩子……”
“先生,在贞观十五年,我碰到了赵国公,他请我吃了酒,跟我说了很多,先生,不要信他的话……”
“先生,其实杀死我的不是这一坛酒,我已经不怕疼了,当我得知祖母离去的时候我就死了,所有和她有关的都成了回忆。”
杨政道在喃喃自语中沉沉睡去。
他说了很多话,说的累了睡了过去。
颜白不知道枯坐了多久后才站起了身,看着杨政道:
“痴儿,为师告诉你,路走得正才会行的通,心地仁厚路才会宽。
这条路可能会吃亏,可能极其曲折,也不一定能人前显贵,但一定能造就一个顶天立地的你。”
推开了监牢的大门,狱卒涌了进来。
他们本能的去检查刑犯人,却发现人已经僵硬了,脸上挂着最开心的笑。
颜白缓缓走出,外面的阳光刺眼。
刺眼的阳光下,长孙无忌背着手站在远处,听见脚步声,他笑着回头:
“郡公,你做的不对!”
颜白猛然拔刀,长孙无忌猛地往后退了一步。
颜白挥刀斩断长袍上的一角,笑着放到长孙无忌的手上。
“道不同不相为谋,赵国公,你做的太过了!”
长孙无忌望着颜白离去。
他知道,从这一刻起,长孙家和颜家彻底成为陌路。
过往的一切,就如这衣角。
断了。
长孙无忌知道,颜白已经知晓了自己对衡山王做的那些,杨政道已经告诉了颜白。
长孙无忌眯着眼,喃喃道:“那就别怪我出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