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的杨地主,没了儿子儿媳,还没了媳妇。
真是万恶的皇亲国戚!
曹班头吃惊并不是吃惊这件事的发生,而是吃惊这件事的主角是孙山的好朋友。
曹班头混迹在衙门,能坐上班头这个位置,除了靠世袭还多了几分脑子。
孙山把这件事告诉他们,必然不只是告诉他们,肯定有事要做。
看孙山的样子,似乎要为同窗好友申冤报仇。
曹班头迟疑地问:“孙举人,你,你是想我去逮捕杨雄?”
杨雄,就是唐县令的小舅子。
孙山摇了摇头说:“不是。”
曹班头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杨雄的确人神共愤,可曹班头也不敢得罪啊。
唐县令上任带了不少人过来,很快就掌握住衙门的重要部门。
而稍微能与唐县令抗衡的县丞比魏县令在的时更默默无闻,几乎不管事。
至于唯一的黄阳县土著章主薄倒是想握权,只不过智商欠缺,连手下都不服,更何况去斗唐县令,章主薄肯定完败了。
他们这些杂役更是小心做人,哪里敢得罪朝廷命官。
曹班头非常清楚,唐县令是朝廷认证的官,而他们是随时被替代的衙役。
哪里敢违背唐县令的官令。
孙山顿了顿,继续说:“曹班头,我想让你帮个忙。帮我把杨雄的罪状收集给我,偷偷给我就行,其他事不用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