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以及一些饿得快死的乡亲。
只要你们条件符合,村长阿爷和族老阿爷们肯定借给你们粮食。”
顿了顿,桂哥儿继续说:“不过丑话说在跟前。小子读书是给,你们这些不读书的是借,一定要还的,不能只借不还。”
说完头也不回地提着装垃圾的簸箕,急匆匆地跑回孙家老宅了,害怕跑迟一步再次被孙长河夫妻捕捉到。
桂哥儿找上孙山抱怨道:“山哥,我那个所谓的亲生阿爹阿娘老是候着我,好烦啊。都在孙家村,又不能甩掉他们。”
孙山听到桂哥儿讲述孙长河夫妻找他的事,觉得这对夫妻脸皮真厚。
随后一想,要是不够厚,也做不出卖了孙半仙良田的事。
安慰地说:“下次见到他们,就躲着他们。如果你要骂他们,就躲着人骂,不要让人听到。”
虽然桂哥儿在大乾律法和族法上不属于孙长河的儿子。
可人言可畏,村里人最朴素的想法都是“子杀父,斩;父杀子,杖一百”。
桂哥儿怎么说也曾经是孙长河的儿子,不能对他大不敬。
要不然名声就臭,对桂哥儿不好,对孙家村也不好。
孙山又说到:“这件事我会让村长和族老跟孙长河说一说,让他不能找你。”
桂哥儿眼睛一亮,一改颓废地说:“山哥,你一定能要好好读书,考进士,做大官。带着我去上任,这样就不用见到他们了。”
孙山赫然一笑,拍了拍桂哥儿的脑袋,没好气地说:“行了,你家举人老爷我要读书,你出去守着,莫让人打扰我。”
桂哥儿乐呵呵地笑起来,屁颠屁颠地跑出书房,坐在院子里真的守着孙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