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书锵终于忍不住地问“山哥,这次你从金陵回来,给我带了什么?有没有好吃的?”
那么一大堆东西,何书锵可眼红了,好想上去看一看有没有金陵盐水鸭。
他日日夜夜念着,想尝一尝好不好吃。
何书锵自认为跟孙山是好兄弟,就算孙山成为他的妹夫,但兄弟情始终超越姻亲关系。
何离锡无语地瞪了一眼何书锵,没好气地喊了一声“锵哥儿!”
孙山连忙说“伯父,我跟锵哥儿自小一起长大,无话不说,不用客套。”
何书锵看到阿爹的模样,本来害怕的,但听孙山这么一说,立即能起来了。
抬头挺胸,笑嘻嘻地说“阿爹,我跟山哥自小就认识,呵呵,我们可有过命的交情,想说什么就什么,哪里用得着那么多礼节。”
孙山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何书锵,此时有多开心,等下就有多悲催。
孙山乐呵呵地说“嗯嗯,锵弟说得对,我们都的关系,哪里用得着客气。”
说完从一大堆礼品中,抽出一个大大的包裹,外面还特意用布包着的。
笑着说“锵弟,这些是我从金陵特意带回来给你的。”
何书锵看到一个包裹,圆溜溜的眼睛睁得大大,惊喜地说“山哥,真的给我的?好大一包,里面是什么?”
心里想着里面肯定有好吃的,当初写信到金陵,特意吩咐孙山带不少好吃的回。
呵呵,果然是他的山哥,最喜欢他了。
孙山只笑不语,点头示意何书锵上前拆开。
何书锵是个心急的大胖胖,往前一拎,发现挺重,更高兴了,那么重,肯定不少东西。
急切地打开包裹,把布弄开,开着开着,发现有点不对劲,忽然不想打开了。
孙山温润如玉地笑起来,如春风般的温柔说到“锵弟,快打开,这东西,我可花了不少心血才弄回来的。”
何书锵有种不好的感觉,但包裹都打开了,不拆开不应该,硬着头皮继续往下拆。
等打开后,还有一层绸布包着。
都用的上绸布包的,肯定是非常珍贵的东西。
但整整齐齐地一个包裹,何书锵已经感受到里面是什么东西了,满头大汗,颤颤巍巍,一直都不愿意扯开。
何三老太爷和何离锡也想知道里面是什么东西,看何书锵一直宅犹犹豫豫,犹抱琵琶半遮面。
何离锡不满地说“锵哥儿,还不打开看一看是什么东西?磨磨蹭蹭在作甚?”
这样的行为举止一点也不像他平时的性格,何离锡不知道他在搞什么东西。
此时此刻何书锵都快哭出来了,不用打开,他已经知道里面是什么东西了。
那手感,那味道,再熟悉不过了。
何书锵哭着脸地说“山哥,你”
孙山像狼外婆一样低声说“锵弟,快打开,保准你很喜欢”
何书锵在众人的注视下,缓缓地掀开绸缎,露出一叠又一叠的书。
整张圆胖的大饼脸已经笑不出来了,看了看好一堆书,又看了看孙山,想说什么,但又不敢说什么。
何三老太爷和何离锡看到一叠叠厚厚的书,高兴极了。
何离锡语气欢快地问“阿山,你给锵哥儿带的是什么书?真有心,攀山越岭扛着书回来。”
何三老太爷对这样的厚礼也非常满意,笑着说“辛苦你了,从小到大你就很关心锵哥儿的学业,这次带回来的,肯定是精心准备的书。”
孙山连忙说道“老太爷,伯父,这些书是在金陵的不同学院,拜托别人搞回来的,是一些院试的试题。里面不仅有试题,还有不少优秀的文章。
我想锵弟又快院试了,在进考场前,看一看金陵那边夫子给的试题也不错。
金陵一向文风鼎盛,我在那边短短一年多,就学到不少东西。可惜锵弟没机会去,所以特意到不同的书院收集不少的试题,好让锵弟学一学。”
何离锡感动地说“我就知道你最关心锵哥儿,从小就这么关心他。哎,有心了。”
随后转过身,冷着脸说“何书锵,你给我好好看,好好读,不要辜负阿山对你的期待。”
何书锵能说什么,只好哭丧着脸点头答应。
阿爷阿爹摆明对他哀其不幸,怒其不争,他哪里有反对的权利。
心里想着等会没人了,要跟山哥好好说道,让他下次不要弄这些东西回来,看书做题真的好痛苦。
在内院的何大夫人终于忍不住了,派丫鬟过来问“老太爷,大老爷,大夫人问你们聊完没有?夫人想见孙举人。”
丫鬟瑟瑟发抖地退到一边,她也不想过来问,只不过内院的老夫人和大夫人等得不耐烦了,觉得他们男人实在太能聊了。
何三老太爷看了看孙山,觉得孙山也不是外男,便说道“让老夫人和大夫人出来,山子拿了不少东西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