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凳上,大口大口地喝着盐糖水。
孙定南焦虑地问“阿山,怎样了,要不要请大夫?”
可大夫哪里有,现在正往山上爬,附近又没有驿站,商铺。
商队也没有大夫,想找大夫都不知道往哪里找呢?
黄管事急匆匆地跑过来问“孙举人,你怎么了?”
真担心孙山出事,他们商队虽然不用负责,但有人死总归不好意头,而且是举人身份,那更加不好意头了。
孙山摇了摇头,抱歉地说“黄管事,天气热,我有点中暑,休息一会儿就没事的。非常抱歉,给你添麻烦了。”
黄管事仔细瞧了瞧孙山的脸色,有点苍白,并不是灰白。
提着的心稍微放下,安慰地说“孙举人,我们暂停一会儿,休息一下下,再启程。”
孙山拱了拱手,连忙表示不好意思。
等了好一会儿,孙山自我感觉好了很多,心也不扑通扑通地跳了。
通知黄管事可以启程了。
不过这次并没有坚持走路,而是让孙大力背着走。
孙山有点不好意思地说“大力叔,麻烦你了。”
一把年纪了还要背,怎么也说不过去。而且本是年轻力壮的年纪让人背,更说不过去了。
孙大力挠了挠头,乐呵呵地说“咱们都是自家人,哪里用得着客气。呵呵,我现在背的是举人老爷。别人还未背过呢。我说出去,别人都羡慕呢。”
这话惹得大家哈哈大笑。
经过两天的翻山越岭,等看到珠玑巷时,孙山定定地看着远方,热泪盈眶。
他们终于回到漳州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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