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大人有大量,就饶过我这一次吧!”
“千万不要赶我们走啊!”
“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都是我的不是,是我鬼迷心窍犯了大错,但我保证再也不会这样了!”
“求求您再给我一个机会吧!”
“我们孤儿寡母的,要是被赶出庄子,可怎么活得下去啊!”
“外面的世界那么残酷,没有您的庇护,我们娘俩只能流落街头,饿死冻死都没人管呐!”
李寡妇抬起满是泪水与尘土的脸,绝望地望着曹管家,苦苦哀求。
她一边不停地磕着头,额头撞击地面发出沉闷的声响,很快便红肿起来,可她似乎感觉不到疼痛似的,依旧一下接一下地用力磕着。
然而,无论李寡妇怎样哭天抢地、叩头求饶。
曹管家始终面无表情,宛如一座冰冷的雕塑般不为所动。
若是自己此刻心疼她,那谁来心疼自己?
如今自己也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还怎么能保下这个寡妇?
再者,这都是她自作自受!
“你在这里已经工作一段时日,手里应该也攒下些银子!”
“而且你四肢健全,头脑灵活,只要出去后脚踏实地、好好做人,总归能够再寻到一份差事养活自己。”
说到这里,曹管家稍稍停顿了一下,接着用不容置疑的口吻继续说。
“这一次,我是真的不能留下你!”
“你不仅手脚不干净,还得罪了主子,所以,庄子不能再留你们!”
“我这就去跟人事那边给你结算这个月的工钱,你拿好银子赶快离开吧!”
尽管他尽量放缓了语气,但内心的坚决却没有丝毫动摇。
听到这话,李寡妇哭得愈发伤心欲绝,她紧紧抱住曹管家的腿,苦苦哀求道。
“不要啊,曹管家,您千万不要赶我们走啊!”
“离开了这里,我们真的就没法活下去了!”
“曹管家,求求您发发慈悲,不要将我们赶出庄子啊!”
然而,站在她面前的曹管家却是一脸冷漠,丝毫不为所动。
不远处那些正在埋头苦干的员工,也注意到了这边发生的事情。
其中一些距离较近的员工,甚至能够清晰地听见李寡妇和曹管家之间的对话。
曹管家这是要赶走李寡妇呢,而李寡妇在求饶。
听到之人心底不禁称好!
得罪谁不好,偏偏得罪小主子。
这可真是自讨苦吃!
这样的人,赶出去最好。
即使主子原谅她,作为员工的他们,都不会原谅!
庄子不能留下这样白眼狼。
尽管李寡妇声泪俱下地求饶着。
但最终她和黑妹还是未能逃脱被驱逐出此地的命运。
此事一经发生,便如同长了翅膀一般迅速传播开来。
无需等到第二日,当日,此事就在整个庄子传得沸沸扬扬、尽人皆知。
没有人一人是站在李寡妇那一边,更没有人同情她们母女。
纷纷称赞曹管家的做法简直就是明智之举!
对于李寡妇的离去,竟然没有一个人表现出丝毫的留恋与不舍之情。
这也不难怪,毕竟那李寡妇向来就是个极不受待见之人。
她平日里老是爱占大家的便宜,这种行为着实令人厌恶不已。
像她这样的人,恐怕很难得到他人的喜爱。
为了安抚小团子那颗因黑妹而受到伤害的幼小心灵。
在回去的途中,时溪又将两孩子放进了自己的空间里玩耍。
一到空间的游乐场里,两个小孩子和两只狼都要玩疯了!
一时间,整个游乐场内充满了欢声笑语,孩子们银铃般的笑声此起彼伏,好不热闹!
此时此刻,时初早已把方才所受的委屈抛到了九霄云外,完全沉浸在了欢乐的海洋之中。
看着眼前这番欢乐的场景,时溪嘴唇微微勾起。
同时又有些心疼起两个孩子。
那黑妹才多大,居然就会当面辱骂她的孩子是“野种”。
这让时溪感到无比愤怒。
骂她可以,为什么要骂她的两个无辜的孩子?
今日只是在明面羞辱孩子,背地里,不知还有多少人在偷偷地谩骂着两个无辜的孩子?
想到这里,时溪只觉得一阵头痛欲裂。
未婚先孕不是她的错,因为此事,不仅是她,还有两个孩子便一直伴随着各种各样难听的声音。
虽然不是她的错,也不是傅霆的错,更不是两个孩子的错,而是那要害了傅瑾霆之人的错。
只是这一切,没有人去骂害了他们的人,而是把矛头都转向无辜的孩子。
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