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自己能够感觉到自己跟之前有些不同，她也知道自己的变化是在拉拢周风流之后发生的，但她找不到问题到底出现在哪里。

    这几天里，她的脑海时常出现两种声音，一种说她的变化是中了周风流的计谋，被周风流彻底利用。

    而另外一种声音则是告诉她，她有变化是因为她爱周风流。

    爱就是会让一个人变化，变得卑微，变得妥协...

    这两种声音代表着两种记忆，在她的脑海里虽有割裂，但皆有迹可循，这就使得她痛苦无比，精神状态很差。

    一边是质疑，一边是相信。

    分不清。

    根本分不清...

    有时候她都不知道哪段记忆是真实，哪段记忆是虚假。

    她怀疑过自己的记忆被做过手脚，但是哪怕她用双全手外部查看自己的记忆，也根本找不到任何被操作过的痕迹...

    ...

    就在曲彤恍惚之际，马仙洪从暗门走了出来，看到现在曲彤的模样，他太熟悉了。

    这正是他的日常状态。

    “姐姐，你怎么样了？”

    “？”

    听到马仙洪的声音，曲彤回过神，她看着马仙洪随即问道：

    “你怎么上来了？”

    “我不放心姐姐...上来看看，姐姐，你没事吧？”马仙洪询问着。

    “我...没事。”曲彤努力的让自己清醒了一些，见她停顿了一秒，又问着马仙洪：

    “仙洪，你觉得...姐姐变了么？”

    “...”

    听着曲彤的询问，马仙洪并没有第一时间回答，他只是看着曲彤的眼睛，随后说道：

    “姐姐就是姐姐...怎么会变呢？”

    这话之前曲彤也对他说过，每当他有所质疑时，曲彤就用这话搪塞他，然后他就有些昏昏欲沉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