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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哪了?我原以为,你真的回不来了。”键山雏突然问他。
话及此处,秦登却叹气道:“在送你们离开后,我见证了一切。”
你见到了什么?
我见到了。
世界在被终结的边缘,但有人救了它。
我见到了世界最终被幸存的模样,见到了一切再次重建的模样。
我见到了很多东西。
秦登笑着说道:“但因为那里没有你,所以我回来了。”
“你在骗人。”键山雏稍作严肃地点了点他的脑袋:“因为还有一件事你没有说。”
“很遗憾你变得敏锐了呢……”秦登摊手道。
涉及此事,秦登原本不想多说,但他最终还是说了。
键山雏除去叹气,什么也做不了,她只是端着手上的折纸,又放下,连阳光也变冷了些。
秦登变得安静了,他什么也都不说了。
只是讲完了那个自己的故事,只属于自己的故事,不属于任何人。
枕着窗沿透入的丝丝微光,他们两眼相望彼此,键山雏或许想说些安慰的话,但她说不出口。
秦登或许想找些别的话题,但他没有。
于是,时间就渐渐安静了下去,沉寂了下去,直到太阳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