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害怕的话,这段时间就先跟付韵妮一块儿住到司徒那里去。那天很累,躺下后我很快就睡着了。我算是一个不怎么经常做梦的人,因为听说如果频繁做梦的人即便是在睡觉的时候脑子也是得不到休息的,不过在那一晚我却反复做了许多稀奇古怪的梦,梦里我就好像一个正在被人追赶的人,总感觉身后有一种非常可怕的东西,但是要我说出那是什么,在醒来以后我却怎么都想不起来了。
就这么提心吊胆地过了几天,具体几天我是不记得了,但是在那期间胡宗仁还专程带着付韵妮来我家吃了顿饭。也当是这几天好好休息一下了。又过了大概两天,胡宗仁打来电话,我从接触轩辕会开始,对于胡宗仁的电话都有种莫名的心慌,因为我知道那多半就不是好事。胡宗仁拿起电话来说,司徒说中了,咱们的下一站,就是佛图关。
其实在这几天时间里,我也不可能一点调查研究都不做,我早就调取了不少关于佛图关和我们这次的事件有关的东西。脑子里记了一大堆没用的东西,到现在却依旧不知道那儿到底藏着什么玄机。胡宗仁告诉我,电话还是先前那个人打来的,说让我们从明天晚上开始就到佛图关找个地方藏起来,因为有人来偷东西。这一点我们早就知道了,只是没跟对方说罢了。胡宗仁告诉我,当时他还装傻问,偷什么东西,这跟我们有什么关系,又不是偷的咱们的东西。对方说,让你们去你们就去就行了,这次你们的任务不是去解决鬼事,而是阻止对方偷到他们想要的东西。胡宗仁当时问他,对方是什么人,想必胡宗仁肯定是故意这么问,装出还不知道是白莲教的样子。对方却始终没有正面回答,拐弯抹角东拉西扯的,显然,对方可能没有察觉到我们已经知道是白莲教这件事情,他可能单纯地以为我们只是解决了梁大爷的事情后,也对此没有深究了。可惜的是他不知道我们身后有司徒这样的高人,这就是他们低估我们的结果。
胡宗仁告诉我,当时他也是装出一副没好气的口吻答应了对方,并承诺我们明天晚上一定会去,不过胡宗仁多问了一句,说如果我们没能拦下来怎么办?对方的回答却是,那这次考验,就算我们输了。后果可想而知。听胡宗仁说完,我觉得我和胡宗仁根本就没有什么周旋的余地,甚至我们在这条单行道上已经走了很远,想要逃避或是回头,根本就没有机会,因为我们并不知道在我们身后,到底是一片坦途,还是万丈深渊。胡宗仁告诉我,让我这一天在家里好好休息,咱们明天中午午饭后碰头,把能带的不麻烦的东西都多带一点,因为咱们这次虽然不是和鬼魂打交道,但是这群人说不定比鬼魂更可怕,要做好打一架的准备。
挂掉电话后,我虽然没有告诉彩姐可能明晚会打架的事,但是要我好好休息,我却怎么都无法松懈下来。为了保证第二天的体力,我很早就睡下直到快中午的时候才醒过来。跟胡宗仁约好了时间,我们就直接在鹅岭车站对面的马路口碰头。因为那个地方有一个部队,就算真有什么人跟着我们,也不敢在哨兵面前对我们做什么。我告诉胡宗仁我今天不开车,因为打完一架万一伤了,还开个屁车。
我跟胡宗仁约定的时间稍微提前了一些,因为佛图关虽然现在是个公园,并且是对社会免费开放的,但是人家终究晚上是要关门的,很小的时候去过,这几天也在网上查了这个地方的占地,倒是不小,想要躲开管理人员藏到晚上,那应该不是什么困难的事,不过在此之前,我们需要充分的了解地形,以及对一些可能要去的地方做了下预判。
胡宗仁来了,从来都是牛仔裤的他,今天却穿了一条卫裤。我正在嘲笑他的打扮滑稽的时候,他却跟我说,这种裤子裆部松,要踢腿儿的时候,能踢得高一点。但显然他也知道他的打扮其实很难看,只是嘴硬罢了。
于是我和他蹲在路边抽了根烟,这里人多密集,应该问题不大。丢掉烟蒂,我对胡宗仁说,走吧,过去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