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昌这个地方,天天吃碳水,吃多了?
真他娘的晦气。
她回过头来,怒气冲冲冲地看着他们。
两个人的眼睛一下子就看直了,明眸善睐,唇红齿白,原来是个女人。
“有事?”纪晓北冷声问。
“原来是个姑娘呀,请恕在下无礼,姑娘,您的马卖不卖?”黑衣男人拱手,假装很绅士地问。
那一双眼睛里却冒着精光。
“不卖!”纪晓北说完就要走。
另一个男人脚下无声,再看,他已经站到了小白驹的身前。
小白驹冲他冷嗤一声,喷了一口浊气。
那人捂着鼻子,就要去摸小白驹的头。
小白驹厌恶地扭了一下头。
那人却笑了:“马儿,还挺有脾气的,我喜欢……”
身后那人凑上来问:“姑娘,开个价吧,卖多少银子?”
纪晓北:“不卖!你们想强买强卖!”
两个人看纪晓北冷言冷语,目光不屑,脸上的笑也收了回去。
“姑娘,别不吃敬酒吃罚酒呀,我们哥两个是真心想买你的马,别不知好歹……”那人恼怒地说。
“哥,别跟她废话,一起拿了回去,老大肯定喜欢……”
另一个黑衣人不耐烦地说。
两个人一步步朝纪晓北逼过来。
纪晓北心里暗想:真是倒霉透了,刚打发走两个,这又来两个!
她怕伤到小白驹了,身子一歪,纵身一跃,一步跨下马来。
这个下马姿势,把两个黑衣人惊了一下。
躲在林子深处的老头饶有兴致地盯着纪晓北看。
心下佩服:这个小丫头片子,竟然一点都不怕,挺有意思。
荒山野岭地一个人骑着匹宝马,瞎晃荡,不知这是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