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头看向孙云鹤,眼中闪过一丝决绝。
“孙神医,实不相瞒,这玉佩的确是我从孙家遗址中找到的。
但我并没有恶意,我只是想要弄清楚当年孙家灭门的真相。
如今看来,我们的目的都是一样的。”
孙云鹤冷笑一声,“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的鬼话吗?
当年孙家满门被灭,凶手就是锦衣卫,除了当今圣上,谁还有这个权力?”
“白凤年,你这老狐狸,终于让我找到你了!”孙云鹤冷声喝道。
白凤年被他这突如其来的怒喝吓了一跳,但他很快恢复了镇定,皱眉问道:“孙云鹤,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与你并无恩怨,为何如此无礼?”
“你自己家里出事,却要污蔑陛下,你可真是有意思。”
孙云鹤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直接从怀中掏出那块玉佩,举到白凤年的面前。“这玉佩,你是从哪里得来的?别说是从废墟拿到的,孙家早就烧没了,你再怎么找,这玉佩也是会被大火给烧坏的。”
白凤年看到那块玉佩,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但他很快掩饰住,恢复了平静。“这玉佩,是我从一个古董商人手中购得的。怎么,这玉佩有什么问题吗?”
孙云鹤冷笑一声,“古董商人?哼,白凤年,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的鬼话吗?这玉佩是我孙家的传家之宝,当年我孙家满门被灭,这玉佩却流落在外。如今它出现在你手里,你还敢说你与此事无关?”
白凤年被他质问得哑口无言,他心中虽然慌乱,但表面上却仍保持着镇定。
他知道,此刻他不能露出任何破绽,否则就可能会暴露自己的秘密。
孙云鹤的眼神犹如暴怒的狮子,充满了冰冷的杀意。
他紧紧盯着白凤年,语气森然:“今天你若不给我一个实话,我便要在此刻了结你的性命,然后再去为我的家人报仇雪恨。”
白凤年苦涩地摇了摇头,无奈道:“孙老,我真的不知道您所说的玉佩的来历。这玉佩确实是我从别处得来的,但我可以用我的性命以及白家的所有族人发誓,这东西绝非我们抢来,您家族的灭门之仇也与我无关。”
孙云鹤嗤之以鼻,冷声道:“你白凤年向来狡猾多端,如同墙头草般随风摇摆。若是信了你的话,那我这么多年来的阅历岂不是成了笑话?”
白凤年心中一沉,知道自己已是百口莫辩。
他绝望地环顾四周,却发现无人愿意伸出援手。
难道今日自己真的难逃一死?
孙云鹤不再废话,手中的人针闪烁着寒光,猛然朝白凤年扎去。
旁边的王墨和楚公也是虎视眈眈,仿佛随时准备扑上来。
白凤年心中哀嚎,难道今日真的无人能够救他于水火之中吗?
"啊!救命啊,侯爷,您可得救救我啊,我真的不知道这玉佩的来历!"白凤年焦急地向王墨求救。
王墨冷冷地回应道:"巡察使大人,您之前不是说这玉佩是您家传的宝贝,还有镇宅辟邪的功效吗?
这话我可是记得清清楚楚。
否则,我又怎会向你讨要这样的好物?
世界上精美的玉器多得是,我身为侯爷,想要多少就能有多少,又何苦非你这块玉佩不可呢?"
白凤年有些尴尬地嘟囔道:"话也不能这么说嘛……"
王墨打断他,语气中透露着一丝不屑:"哦?那依您之见,又该如何说才合适呢?"
白凤年此人,滑如泥鳅,狡猾多端。
王墨深知其言不由衷,真假难辨。
尽管他将白雪莲送至侯府,但王墨从未真正接纳过她。
白凤年可能正打算玩弄两面手法,王墨不得不提高警惕。
在这复杂的权力游戏中,每一步都需谨慎行事,以防被狡诈之人利用。
"你以为本侯爷一无所知吗?你和你那宝贝女儿串通一气,借着本侯的名声狐假虎威,这些我都可以不计较。
但你们竟妄想将灾祸转移到我头上,让我为你们的罪行背锅,白家可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
我曾明确警告过,任何敢利用我王墨的人都将付出惨痛的代价,他们的坟头草早已长得比人还高。
我想,你们白凤年的结局恐怕也会与他们如出一辙。
白家若不想重蹈覆辙,继续走向那烈火烹油的悲惨命运,便想利用我王墨作为替罪羊。
虽说我原本有意解决三妙丹的问题,但你们的所作所为让我深感不悦,仿佛有一把刀时刻悬在我头上。
如今,你也该尝尝这种如坐针毡的滋味了!"
白凤年脸色惨白,他深知王墨的手段和心狠手辣。
若真惹恼了这位侯爷,白家恐怕真的会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