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里,好像一直有一股力量,藏得更深,至今未曾显山露水,却无时不在。
庄师曾说过受人点化,之后又托付她帮助沈香引,会是他吗?
也许时机未到,思绪断在这里。
现在最重要的是两件事:除凶木、辨出绞杀的藤。
鹤冲天思索的档子,沈香引也没闲着,她也很快捋清了其中因果。
玄果暂时或永远的离开,对她打击其实挺大的。
她是人,有私心的想过,玄果能一直和她相伴下去,但是目前看来,猫的性子孤僻独立,玄果说的话是真难听,走的也是真干脆。
但仅仅是这样,她还不至于绝望,只会伤心。
其实哪怕玄果生她的气,捅她一刀,她顶多只会觉得缘分尽了,一拍两散,不会感到绝望。
除非…他死了。
“玄果可能有危险。”
“怎么?”鹤冲天心下一沉,沈香引琢磨了这么半天,就得出这个结论?
“天巫要让我对现有的秩序失望,应该会安排我再次失去重视的一切。”
“合着你现在就重视玄果呗。”鹤冲天起身摸向旁边的烟盒,“天巫既然能进入你的梦里,也能知道你在想什么,你能猜到的,甚至说出来的伎俩,天巫不会做。”
沈香引皱皱眉,“你这语气说的好像……很懂他一样。”
鹤冲天正要反驳,沈香引的手机提示音突然响起。
凌晨三点,柴薇发了消息过来。